“对了,那个王胜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这个人必须除去,时间就在今天晚上,这个人多活一天,就多一份不确定!”
“那我今天晚上就去宰了他!”
“李伯伯,不劳你动手,王胜死了,曹化淳必定要怀疑上你,你等一会赶紧回去,凶案发生的时间,你必定要有人作证你在家里,我这边计划都已经准备好了!”
李仲夷非常佩服丫头培养出来的人,每一件小事的细节都想得非常周到,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他可是东厂的人,身上多少有点功夫,你们杀得了他吗?能够全身而退吗?万一追查起来你们能不能脱身?”
喻振笑了一笑,对喻锦谷说:“这事你来说!”
喻锦谷也笑了一下:“李伯伯,潘月说的没错,王胜最大的嗜好就是好色,而且他与一般的好色还不同,他是从不去青楼的。他喜欢的女人都是那种有丈夫的女人,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良家妇女。王胜有一个固定的相好,他的这个相好也很有特点,就住在城东南,开了一家豆腐店。这个女人姓余,家中排行第三,人称余三娘子。这个女人30岁不到,据说是个二婚,长得也不错,特别是身材。开豆腐店的掌柜,平日里总要束个腰围。她把这个东西在腰里系上,看上去就是胸大屁股大。这还不是她的特色,这个女人皮肤细腻嫩滑,而且还非常白皙。关于这一点坊间有许多说法,他们豆腐店里卖的最好的不是豆腐,而是豆浆。这个女人经常口不择言,有一次她说漏了嘴,指着桶里的豆浆说:你们这是喝的老娘的洗澡水!这句话本来是砸自家招牌的话,俗不可耐,放在正常的情况下,生意早就砸了。哪里知道这句话传开后,却引起了许多不正经的男人前来围艳,还有的人黎明时分前去扒墙头,张门缝。偷窥是不是真有其事,结果却是改变了许多人的三观。这个女人居然真的在每天早晨的豆浆里滚了一个身,甚至有人在豆浆里捞到了一根弯曲的黑毛。这样的丑闻传了开来,按道理这个女人要成了千夫所指。哪里想到,她店里的豆浆居然成了招牌,每天前来买豆浆的男人就像苍蝇闻到了臭味趋之若鹜,买豆浆搭讪顺便吃点豆腐。那女人也是荤素不忌,偶尔也会露水一下。这王胜也是一只苍蝇,而且是专门在粪坑里的那种绿头大苍蝇。这样名声在外的女人怎么会不去招扰她,三搭两搭,凭着他东厂的这块招牌,被他勾上了,而且还要独占!”
“难道他今晚就宿在那个女人家里?”
“上半夜十有八九是不会错的!”
“那他男人呢?难道是死人?”
“人到是没死,不过特蔫!就是习惯戴绿帽那种。每天晚上只要王胜一到,那男人便拿起烟袋蒙着头出门了,他跑得也不远,就在门外胡同的一个拐角处。时间长了,他干脆在那个角落里搭了一个小草棚,免得冬天夜里熬冻,深更半夜躲在里面抽烟。等到过了子夜,王胜在里面过足了瘾,离开了他们家,这个男人才敢起身进家门,回到家里还轮不到他睡觉,他马上就要磨黄豆做豆腐。那余三娘子正好美美的睡一个回笼觉,等到睡醒了,再在热豆浆里滚一滚,正好开门营业。这个时候才轮到她男人睡觉,这夫妻二人在床上一年不知道能不能碰上一回!”
李仲夷这才想起喻振开头的那一句话:我年纪太小,有的话说不出口!这户人家也够奇葩的,他想想听着都脸红。别说是喻振了,就是叫自己复述一遍,都难以启齿!
“你们难道准备今天晚上在那户人家家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