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通财经讯:8月15日,梁泽地产先后两次遭遇做空,股价跌幅一度达685,随后,以梁隆发主席为代表的高层管理发布公告稳定大盘,成立独立特殊委员会,配合禾交所的调查。”
“对此,禾交所发言人表示,如果有证据表明梁泽地产不符合上市规则第1324条有关拥有足够业务运作或资产的规定,会根据上市规则第17项应用指引将该公司置于除牌程序的第一阶段。这意味着未来几日内”
“老爷子!”梁维珊跌跌撞撞闯入办公室,厚厚的妆容也遮挡不住她憔悴的容颜,看起来竟有几分癫狂的模样。
放下手上的公文,江余令不悦的皱起眉头,“让你好好待在家里,怎么总是到处乱跑?”
说着,他看了眼梁维珊身后的保镖,“去财务部领遣散费。”
“”
五太太执意要来,怎么拦得住?
钟保莱推了推金丝镜框,信步走向四位保镖,“各位,请跟我来。”
没办法,江先生要迁怒,大家只能受着,这就是现实。
另一边,梁维珊愣愣的望住江余令,“你嫌我丢人了?”
丢人是肯定的,没有讨论的意义。
“维珊,你不小了,不要再任性了。”他说。
任性?
梁维珊哀哀的哭泣,“我知道你嫌弃我,我也想过一死了之,可我不甘心,明明是叶姐姐说”
“不要攀扯其他人,维珊,是你心心念念要去洛城,也是你心心念念要把人带回来,我一开始就说过,许耀东和许钗都不简单,梁家愿意去我支持,梁家不愿意去也不要紧,可是无论哪一种,我都不希望你涉险,结果你呢?”
为了抢功亲自冒险,招惹上洛城黑帮,不止失了身,还让人捏了把柄,一旦曝光,整个江家都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我还不是为了江家”
“不。”江余令拿起手提电话,一语道破,“你是为了我的遗产。”
说完,他拨了一串号码,“隆发,带着维庸过来一趟,关于梁泽地产的事情,维珊很着急,咱们今天拍个方案出来。”
“老爷子”梁维珊愣住了,大大的眼里满是迷茫,越发显得消瘦可怜了,“我才不是为了”
遗产二字,她说不出口。
江余令起身扣好外套扣子,走到梁维珊面前,拉着她一起站到落地窗前。
“那里是禾州湾,”他伸手指向右前方,“我二十年前给梁家的聘礼。”
在女人身上他向来大方,尤其是对维珊,因为年纪小,便尤其的宠爱。
他也从不介意女人们为了遗产你争我夺。
在他看来,力争上游总是让人赞赏的,既然大家都在使尽浑身解术,那便谁做的最好谁得的最多,十分公平。
“维珊,”他语气凉薄,“你如今这副模样,我很心疼,也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可你得承认,是你自己过分轻敌了。”
无论是对盼盼,还是对陆森,维珊都犯了轻敌的错。
如此说来
江余令有些不解,“十几年前,你在上官泷手上是吃过大亏的,怎么一点都不长教训呢?”
“先生”她委委屈屈的诉苦,“我当然比不上叶姐姐聪明,也比不上陆景城那畜生”
“到了现在,你还认为是陆景城的原因?”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