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一定要知道，一个半小时攻击了两万余次，这太夸张了。”

“好吧。”脸色苍白的陆简躺在私人医生紧急配备的病床上，右手和腹部还戴着支架。

他吃力的扯出一抹笑，“大概意思就是说，你的以太网被修改成了乱模式，如果你不在两个小时内把后门关好，嗯，咱们都要露屁股了。”

！！！

“我他妈怎么关？服务器都瘫痪了！”

于是陆简努努嘴，“我怎么知道？卡尔，你才是首席执行官兼首席技术官。”

“hi！”卡尔愤怒的咆哮，“这是你设计的后门程序！是你为了偷懒才留下这么大漏洞，也是你登陆了那个该死的eail，打开漏洞让人钻！e，你必须对此全权负责！”

陆简想了想，就事论事的解释：“我不是偷懒才留后门的，是为了方便修改程序设计中的缺陷，我也不是故意打开漏洞的，我根本没想到有人能钻进来。”

但他不得不承认，看到邮件中嘱咐许钗记住，不要删除这封邮件时，他的确是好奇了，好奇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于是观察了一小会儿，然后就

嗯，就是现在这样了。

可惜卡尔根本不吃这套，“你不要找借口，也不要想推给我负责！如果数据泄露了，大不了我不干了，你可是幕后老板，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没错，e是的创始人之一，还是目前持股比例最大的自然人。

“卡尔。”陆简虚弱的笑着，“我记得你说过，不需要在燕京成立研发中心，一个连互联网都无法完整覆盖的地方，没可能产生高精尖人才，你甚至说过，东方人只具备防御思维，不具备攻击思维。”

卡尔冷笑，“地址是东京，显然是某个留学生或”

“不，邮件署名是高能物理研究所钱有霖教授，病毒源代码里做了特殊标记，，我怀疑出自江彻之手。”

“江彻？是谁？”

“你还记得之前的燕京研发中心是怎么毁的吗？”

“是uas”

“没错，但是根源在江彻身上了，当时景城从江彻身边带回来一位叫hle的东方少女，这两年来，hle购买了很多计算机相关图书和磁盘邮寄给江彻，如今看来，江彻很可能还师从了钱有霖教授，这样的话，你还敢说燕京没有人才吗？”

卡尔：

是在说这个吗？

服务器还被攻击着呢，你在这跟我讨论成立燕京研发中心的决策有多英明？

“我告诉你，卡尔，”陆简有些激动了，咳了两声才又道：“两年时间而已，我觉得江彻不仅是个人才，可能还是个天才！”

天呐。

卡尔无奈道：“好吧，你确实很有远见，但你得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真把屁股露出去吧。”

当然不能。

用完好的左手拿起手提电话，费力的拨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片刻后他沙哑着嗓子说：“hle，劳驾你通知那位完美的、要对你负责的江彻，请他停止对服务器的攻击，我保证以后不会看你的邮件”

“开什么玩笑？”许钗诧异的问：“你不是专业人士吗？随便好奇的看了一眼就可以偷窥我的隐私，而江彻，他不过是个国内的高中生，我邮寄回去的深奥的”

“不必重复我说过的话，我承认，我小看他了。”

这么痛快啊。

电话这边的许钗弯起嘴角，“陆先生，错了就得认，挨打要立正。”

安静片刻，陆简也笑了，“此前的事一笔勾销，如果你准备利用景城摆脱许先生，我可以给你，兜底。”

“……兜底？”

“简而言之在洛城，他俩都翻不出水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