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显而易见,光明正大的复印笔录让这弱鸡反应过来了,陆景川怒问:“你是不是想离婚了?”
“当然。”许钗目光坦然,反问,“不然留着你过年吗?”
她语气随意,仿佛说的不是婚姻,陆景川心头发寒,瞥了眼街角待命的跑车,声音里凉意悠悠,“许钗,总算是夫妻一场,非要狠心把事做绝吗?”
夫妻?狠心?
许钗被逗乐了,“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有过心?”
说完,她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做出了手枪的手势,比着陆景川笑道:“车不错,百公里加速算你三秒,从街角到这里至少需要十五秒,而巴雷特子弹的速度是八百五十三米每秒,你小心被爆头啊,嘭!”
程律师背脊挺直的站在原地,看似面不改色,实则心底卖麻批,在派出所门口就敢如此猖狂,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难为这祖宗装了这么些年。
此时的许钗,笑的妩媚妖娆,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介于辛辣和妩媚之间,让人拿捏不透,却又犯贱的心头发痒。
陆景川本能的一抖,他怕了。
这娘们腹黑阴险,背后靠山深不可测,硬拼怕是找死了。
“阿钗,”陆景川明显弱了气势,“做人总要讲道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一开始就看不上我,这两年更是碰都不让碰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憋死还是绝后?”
绝后
许钗依旧在笑,巴掌大的小脸美得刺目,说出的话却冷酷至极,“别说你陆景川绝后,就是你陆家绝了户,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桩恶心透顶的婚姻,本就是各方面谋算出来的,在她处于劣势时,从没有人手软过,现在她翻了身,当然要加倍讨回,一个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