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内,绪静柔和温州立也一并被带着。
李氏走在其前,而温州立则走在最后,他哪敢往前凑啊,在这件事里他是最最被动的那个存在。
根本就没有自己能够辩解或者能说得上话的份。
四个人的脚程一个赛一个的快,那几个下人跟在她们后面都要气喘吁吁。
更别提这四个各个都是养尊处优的人了。
然而她们今天似乎没有一个感到累的,为什么?
家中出了这样的丑事,谁还管累不累啊。
几人由绪丞相带领着直奔老夫人的住处,老夫人刚被绪之澜劝着休息一会儿,就被绪丞相请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平时哪里敢啊,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肯定是要找母亲让她先知道的,然后让她定夺的。
虽然说不是亲生,但也是家里女眷们的定海神针呀。
“母亲,恕儿媳不孝,叨扰了母亲休息,这是孩儿的罪过,但还请母亲而儿媳把话说完。”
说话的人是李氏,她神情庄重。
不给老夫人醒瞌睡的时间,一个重磅消息就朝着老夫人砸来。
李氏叙述这件事不像王氏那么繁琐,她只说绪静柔在外与温州立行了苟且之事。
“还请母亲能够定……”
老夫人面上毫无表情的打断了李氏的请求,耳边萦绕的全是绪静柔的嘶吼声和哭泣呐喊声,短短几句她已经大概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外乎是,绪静柔,在外做了苟且事被他们捉住了。
老夫人年纪大了,睡眠中突然被叫起来的时候并不多见,此刻并不能很好的适应,她一只手撑着桌子揉着太阳穴缓解自己的头疼。
旁边的嬷嬷看着她如此疲倦心里也埋怨几个晚辈不懂事。
站在她身侧与她揉起了肩。
“好了,休得再哭。”绪丞相看见母亲头疼难忍,开口向绪静柔呵斥了一声。
绪静柔强忍住内心的悲伤与愤怒,跪在地上的身子软了下来,跪坐在地上。
她才不要嫁给温州立,何况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绪丞相终于再听不到哭声了,对着老夫人请求道:“母亲,还请母亲做主。”
“丞相快请起来,我可当不起当朝丞相的跪拜。”
随是这么说着,老夫人却没有半点担不起的样子。
而后继续说道:“绪静柔是你的女儿,怎么做主自然是你说了算的,我既不是你的生母,也不是绪静柔的亲祖母,关于这件事,我不宜再插手其中了。”
说罢老夫人竟然示意旁边按肩膀的嬷嬷停下收来,然后将自己的手搭上嬷嬷的手,这架势竟然是要撂下她们走了!
这怎么行!
绪丞相和李氏一同向着老夫人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这举止让老夫人皱着眉头看向她们。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李氏自然先开口认错,她将自己以往做的不对的地方一一提了出来,向这老夫人道歉,认错,只求能得老夫人原谅。
在这件事上帮他们一把,以后再也不会犯像以前那样的错误了。
然而老夫人无动于衷。
绪丞相也开口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