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之澜近几日身体恢复的不错,现如今已无大碍,恰逢如今园中花开正盛,便来了花园。这花园前再走便是一凉亭,谁也没有想到,丞相也就是绪之澜的爹也来到了此处。
绪之澜带着葛藤与岁寒,行至亭子出便打算稍作休息,看见丞相一人也在亭子中,便前去请安。绪之澜款款行至亭中,欠身道“爹爹雅兴,也来此赏花。”
丞相因前几日被老夫人痛骂,内心不快,得知绪之澜恢复的极佳,内心正是不开心,便来此赏花散心,那曾想,这绪之澜也来到了此处,丞相便道“身体看来近日恢复的不错,也没了前几日卧病在床的病态了。”
绪之澜回道“多谢爹爹挂念,女儿这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丞相听罢“那也是极好,也不枉老夫人守你至夜深。”
绪之澜听出爹爹话里有话,也不好多言只欠身答道“爹爹说的是,女儿深知这次惊扰了大家,正想向父亲请罪呢,多些父亲体谅,女儿这身体仍还有恙,就不陪爹爹在此赏花了了,先行告退。”丞相听罢也不多言只是点头应道“请罪就罢了,你身体抱恙,这话不假,你也是大病初愈,恐吹不的这冷风,速速回去养病才对。”
绪之澜见如此,便带着葛藤与岁寒退了下去,绪之澜内心也知,心中也不计较甚多,她的内心对丞相府早就已经冷却,这里的人,这里的事,她也不放在心上。绪之澜内心明白,自己在这丞相府内,自己的处境本就糟糕,没有人会真正关心自己,丞相府就像是一个囚笼,我在此只有努力,保护自己,面对一切威胁都不能放弃。
不消多时,绪之澜与葛藤和岁寒便回到了住处,刚坐定就听门外传报“夫人到”。绪之澜便起身迎接,见李氏带了一众随从,涌入了宅院。李氏方一进门便抓出绪之澜的手,一个劲的嘘寒问暖道“你这身体刚好,就不要出去了,只是要安稳待在这屋子里,安心调养身体,我命人带了好多补品,有燕窝、鹿茸、人参等,全是我托人带回来的让葛藤给你熬着吃”,绪之澜有些受宠若惊忙道“让娘母亲费心了,如今我身体已经就要痊愈,真是麻烦娘亲了,近日女儿心中正是愧疚难安。”
李夫人笑着说道“这本就是我该做的,那来麻烦之说,我这之前属实对你关心不够,老夫人说的对,我这本就是早要做的,这些你且收下,至于愧疚难安,那是你多虑了。”,绪之澜便也不再多言,对娘亲道了声谢,便就收下,两人在这聊着家常,葛藤与岁寒伺候在旁边奉茶。
二人聊至天色渐晚,李夫人便要起身告退,绪之澜出门要送却被拦下“你且好好休息,有时间我再来看望你”说罢,李氏便出了门,绪之澜不便出门,便遣葛藤与岁寒出门相送,送至门外,方回。
殊不知这些被站在窗边的人,看的一清二楚,见李氏要走,那人便也转身离去,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