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姓张的男人还因为林殊的大学生身份有点看低他，可听到对方说是“夏日柠檬茶”的合伙人的时候，他才开始正视起来。

这个的的影响力比林殊想象当中的还要大。

“林先生，你谈的这些前景很好，但是呢，我也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不瞒你说，你合伙人做的有些软件我们公司也在做，就算不代销你们产品，我们……”

林殊咳嗦一声，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骗鬼呢，如果你们的产品真能叫开市场，还会在这儿听我废话？

被你一个年轻人窥破心思，老张脸色有些泛红，也咳嗦两声掩饰尴尬，“那不如这样，明天约个时间，我们和软件设计者面谈，有些东西不是行内人士的话，不是很方便沟通，这点希望你可以理解。至于合同签订的事情等见面之后再谈。”

林殊当他的面联系了乔一维，获得首肯之后，双方约定明天中午见面。

就在林殊跟他握手道别的时候，老张脸色忽然一变，就跟被烫到了似的一下子甩开了林殊的手，很失礼。

老张把手背到身后，尴尬地道歉，“哦，不好意思，我刚才弄墨盒了，手有点脏。”

林殊没在意，大方的道：“没事，那就先这样，告辞了。”

“好的，林先生慢走。我这边还忙，就不送你下楼了。”

林殊表示不用客气。

看着这个年轻人离开之后，老张慢慢把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拿了出来。

毛茸茸。

赫然变成了一只狗爪。

这种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

而且他身体发生异变的时候都是在晚上，可现在是白天，他居然发生了部分肢体的异变。

这个时候，狗爪正在慢慢恢复正常的人类手掌。

老张赶紧坐回电脑前，抓起旁边的手机在一个叫“潜伏者”的群里联系那些同类。

问他们是否也发生过这钟事情。

海州有十几个老张这样的人，彼此间经常联系，有急事发生也能立刻找到彼此。

见到老张群发的消息后，这些人纷纷上线。

地板缝里的松鼠：“老张，怎么情况，你今天是不是吃什么刺激性食物了，比如海鲜，你对对那东西一向过敏，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当心被人看到。”

骑墙头的懒猫：“老张，详细说说，你这情况很不寻常，我如果在课堂上发生这种事情就糟透了。”

澡堂里的北极熊：“我担心的是老张你发生异变的时候旁边是不是有人，需要我过去帮忙催眠修改目击者的记忆吗？”

半夜嘎嘎叫的野鸭：“老张，你真确定自己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吗？”

谪落凡尘的小仙女：“会不会因为你还是条狗的原因啊，我是兔子，不用担心吧？”

这几位是群里最活跃的成员，其他人都很少发言，都在潜水关注事态。

老张在群里昵称叫干翻二郎神的杨戬，处于慎重，把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用语音说了一遍，他这边提供的越详细，大家也就越能帮他分析出发生异常现象的原因。

群里的这些老友们分布在各行各业，有个甚至还是警队的老资格侦查员。

听了老张说的这些，大家不约而同的把所有疑点都集中在了那位过来跟他合作的年轻人身上。

有个长期潜水，群名叫“闭眼也能看清全世界”的人冒出头来，“不用分析了，问题一定出在那个叫林殊的年轻人身上，大家有必要重点关注一下这个人，我觉得老张身上发生的事情对我们所有人来说或许都是个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