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雪儿的心已经完全的被那只害羞的乌龟给吸引住了,正在和那只乌龟在交流着,乌龟缓慢的走动进步,但是四处都很高,看了看,有爬了回来。 浩宇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鱼钩上面的鱼取下来,云凡称赞的说道:“还是你的钓鱼水平要高,想不到又是一条大鱼,要是按你这样的钓鱼速度,今晚驻地的人,都有鱼吃了。” “哦,我们青云城,也有一个大湖,平时要是没有事情的话,我会到那里学着钓鱼钓,学多了,也就有一些水平了,不过钓鱼,更加的讲究技巧和耐心吧。” “嗯,这话说得对,可是我这个人最缺乏的就是耐心,这样的性格,注定了我这个人终不会有出息的。” “也不能这么说,这耐心,可以慢慢的学,也是靠自己的经验积累出来的。” “嗯,是呀,但是我这个人做事情,学东西,总是三分热心,有点一天打鱼三天晒网的懒散。”云凡接着说着,还是半躺这身子。 浩宇假笑了一下,说道:“我看你这一身衣服,好像是那个门派的衣服。” “哦,这一身衣服呢,的确不是我的,我的衣服被大火给烧了,实在是不成样子,要不换下来,都要露屁股了,所以才借了一个门派的弟子的衣服来穿。”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看着挺眼熟的 。” 云凡点点头,说:“你误解我是别的门派的弟子,也是有可能的。” 雪儿在一旁细细的玩耍着,和那只可爱的小乌龟,开始玩耍起来,就不让它从自己的身边逃走。 云凡道:“我听说你是青龙峰掌门的儿子对吗?” “嗯,是的,我爹爹就是青龙峰现在的掌门龙城北。” 云凡点点头,看了一眼,说:“是呀,看得出来,想来你出身不凡,你爹爹对你的要求一定特别严吧。” 浩宇笑了笑,说道:“都是家父严厉的教导之下。” “相必你的武功一定也很不错。” “不敢自居,但是还算过得去吧。” “嗯,你也太过谦虚了,古语有云虎父无犬子。”又道:“想来你也是一个做大事之人,不同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如果日后在下要是言语有什么不对的,或者做得不对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不会的啦,放心吧。” 云凡点点头,说道:“有你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谢谢你的体谅。” 静香吆喝着:“浩宇哥哥,你都已经钓了好几条了,我的才钓了一条,好像鱼儿都不吃我的鱼饵了。” “别着急,慢慢来,耐心一些,很快就会有的,要不然你就换一个位置,也许会好一些。” “嗯,我听你的,我现在就换一个位置。” 云凡却道:“你换都好,千万要看好自己的脚下,别摔跟头了,一摔下去,准是一只落汤鸡,这水可冰冷着呢!” “你别咒我了,这么喜欢看到我下水吗?” “我可不是咒你,这是为你好,到时候可不要冤枉我没有下水来救你,我可又不会水,而且我只有这一身衣服,你忍心让你的浩宇浩宇哥哥下这冰冷的水中吗!我看你也不想的,雪儿,那就更不能了,我们到时候也就只能看着你在水里挣扎,你好受吗!” “你还是吃你的烤鱼吧。” “呵呵,还不相信我的话呢!” 静香吆喝着:“雪儿,你别玩了,你还要钓鱼吗!” 雪儿抬起头来,呵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钓呀,说着又把绑在鱼线上的乌龟放下了水中去。” 鱼线跟着乌龟不断的游动变化着方向。 云凡又继续的躺了下来。 雪儿看了看那鱼篓里面,已经有了七八条鱼了,心里大喜,说道:“都这么多了呢!看来今晚也够食用的了。” 此时太阳已经西下,晚霞渐渐的开始形成,风并没有减小,但倒是更加凉爽了许多,缓缓的从湖面拂过来,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草地上那些好像也已经吃饱了的牛羊马鹿,开始调皮的玩耍起来。 晚霞映在湖面上,湖面像一张白白的纸张,这一位自然的画家开始发挥他的想象空间,在这张白纸上面开始做起画来,这张画的色彩不断的在加深,不断的在变化,阳光的减弱,倒是也看得更加的清晰了,那树木的影子倒影在水面之中。 浩宇忽然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雪儿才提起头来,问道:“现在回去吗?” “嗯,你还想继续在这里待着,一直等到天黑吗?你的肚子不饿吗?” 雪儿回答道:“这饿倒也不是很饿,就是不知道回去,能干些什么。” 浩宇赶紧说道:“哦,原来你还不知道呢,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青龙峰的弟子,逮到了一只鹿,今天晚上应该有个烧烤大会。” “烧烤呢!那一定很热闹了。” “当然了,毕竟这几天大家都比较的紧张,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心情都比较的紧,你的易师伯和我的冷师叔决定搞一场晚会,让大家都放松放松。” 雪儿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呢。” “怎么,你不喜欢热闹吗?你以前不是特喜欢那种气氛的吗?” “喜欢,当然喜欢。” “那我们回去吧。” 雪儿点点头头,又一次提起在水中游荡了半个时辰的乌龟。 静香说道:“你不会想把这只乌龟带回去吧?我们可是要去火山呢,你能保护好它吗?这一路折腾,只怕它活不长命。” 雪儿听了这句话,十分的不舍得。 浩宇见此,说道:“雪儿,静香说得对,不过是一只乌龟,现在放了它,倒是能救它一条性命,这样的乌龟,我能抓一大把,到时候,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听了此话,雪儿才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十字结,把那只乌龟慢慢的放回了水中去。 雪儿蹦蹦跳跳的跃过来,吆喝的说道:“云凡,我还是觉得你的莲叶鸡好吃。” “你不会也像疯婆子一样,中了这慢性的毒。” 雪儿点点头,说道:“有可能哟。” “那我劝你还是尽快忘掉吧,否者真是会越陷越深的。” 浩宇好奇的问道:“什么疯婆子?” 雪儿回答道:“就是在孤岛上面和我们一起的那个姑娘,有点疯疯癫癫的,云凡叫她疯婆子,她叫云凡猴子。” 浩宇听了呵呵的笑着,又问:“什么是莲叶鸡?” 雪儿回答说:“是云凡弄得一道很好吃的美食,用莲叶和莲花,包裹着野山鸡,然后在外面涂上一层泥巴,然后在地面上我一个坑,埋下去,在上面烧火,大概半个时辰,就可能完全的熟透了,打开的时候有特别浓的莲叶香,特别的好吃。” “原来是这样,放心,我们那里有一个厉害的厨师,他一定会弄,我让他给你弄。”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云凡道:“不过是一道很平常的,再简单的美食,不值得一提。” 雪儿蹦蹦跳跳的朝前走去,边走便喊着,那声音传出起,很快就有回声,犹如一个和自己做对的人,要和她较量一番也在呐喊着。 浩宇赶紧跑过去,嚷着:“你别走得太快了,这路并不平坦,摔了就不好了,可雪儿仍然如此。” 静香提着鱼篓,拿着鱼竿,走在最后面,云凡跟在最后面,那两个人越走越快了,和他们两个人拉开了三四丈的距离来。 静香见云凡和平时有一点不一样,更不想平时时那样高调,又听到了刚才两个人的对话,便笑笑的说道:“怎么了,前两天,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吗!怎么今天就变得如此的谦虚了呢,是不是被对手给征服了?” 云凡听了微微一笑,一手抓到地面上的一根马尾,取下半截,含在口中,却没有回答。 “缴械投降了?” “缴械投降,倒也没有啦!你看我像是一个容易缴械投降的人吗?” “那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低调了,你那些天的那气势呢!是不能比吧!” “呵呵呵,我那是礼貌,是低调,是尊重对手,不愿意把自己的优点拿出来喊,这才是气度,知道吗!” “哟,只怕不是这样,是开始琢磨怎么逃跑了吧。” “逃跑,在我的脑海里,就没有逃跑二字。” “只怕你的优点被浩宇哥哥给完全征服了,已经遍体鳞伤了。” “呵呵,看来你的确很想看到你的浩宇哥哥尽快把我打垮,希望我快点撤离。” “你不撤离,那又能怎么样,免得你输得这么难看,现在逃跑,也不算是很丢人,毕竟有自知之明吗?”静香看了看他。 云凡倒是显得十分的淡定,说道:“看来你恨不得我现在就投降,唉,我怎么也不能让你看衰才行,否者在你的面前就真的抬不起头来了。” 静香却笑着说道:“有自知之明,不会太丢脸的,毕竟只有我才会笑话你,也就我一个,现在输了,自己也不会陷得太深了,陷得太深了,只怕你不能自拔,伤害的是你自己呢!” “原来静香这么好,对我如此的关心,我真是有点受从若惊了。” “唉,别客气,朋友吗!朋友就是应该互相关心!” “互相关心!只怕你是真的怕我搅进来,你这么恨不得我尽快的撤退,是不是你对你的浩宇哥哥并不自信呢。” “笑话,我会不自信,浩宇哥哥如此优秀,我就怕你输得太惨,到时候不想活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放心吧,我这个人这条命天生就比较的硬,一般的磕磕碰碰死不了的,再说我原本就是一无所有,就算是真的输了,也不过一无所有,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还是照样可以活。” “是吗!我怕你陷得太深,不能自拔!” “嗯,谢谢你的关心和提议,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静香忽然转过话题来,好奇的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让雪儿说出你的身世来,说出你是青龙峰前任掌门郭以山的儿子呢!” “这个,我这个人行事独来独往,一般不喜欢以父之名行事,我父亲多么光辉的过去,那都是他的事情,那都是他的光荣,原本就和我无关。”云凡说着。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句话我倒是挺佩服你的,觉得有几分道理。” “真是难得,难得你给这么高的评价。”忽然又道:“不过,你可是答应了雪儿,不会把我的事情说出去的哟,你可要信守诺言。” “呵呵呵,放心吧,虽说我有些八卦,但是答应雪儿的事情,不会轻易的说出去的。” “那就真的谢谢你了。” “你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呢,还不快一点,就要开始了呢!” 静香赶紧提着鱼篓跑了上去,云凡慢吞吞的跟在后面,太阳已经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圆盘,把人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了,人跟着影子,不断的向前走来,湖面仍然十分的平静。 在仙城和青龙峰的驻地,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影响到这里的热闹气氛,烧了一堆大火,火势甚猛,夹在火架上面一只鹿,已经烤得金黄色,有两个人熟练的在翻烤着,不断的给地面的火堆添加干柴,火势越烧越旺,这时候帐篷内除了那几个有辈分的掌门以外,大多弟子就已经从里面出来。 仙城和青龙峰的弟子正借着此时之机,在火堆一旁开始比起剑法来,下面的人都欢呼了起来。 浩宇和雪儿他们坐在最靠前的草地上面,不断的给上去比武的人鼓掌加油。 云凡却不好此事,他更喜欢喝酒,便找了一个比较靠角落的地方,桌面上有些花生米,还有一些小吃,最重要的有酒,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喝酒了,现在的嘴挺馋的,便倒了两杯,咪了一口,不自觉的点点头,看来仙城和青龙峰就是不太一样,这酒都十分难得。 不知道什么时候,浩宇在人们的欢呼中也跟了上去,要上去比一比剑,想展露一下自己的身手。 这时候雪儿才发现,原来云凡又不知道到那里去了,回过头来,才发现他原来在一个角落上喝酒,赶紧吆喝道:“云凡,这里,来这里比较近。” 云凡却摆了摆手,继续喝起酒来,雪儿便站起来走了过去,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喝酒。” 云凡笑了笑,说道:“你是知道的,我就好着一口。也没有什么别的兴起了。” 雪儿又道:“你怎么离得这么远。” “这里挺好的呀,十分安静,再说,我就不是和喜欢比武这事情。” “别呀,你的武功这么好,应该上去露一手,一定能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 “别,千万别,我现在可不想这样,更不需要别人对我刮目相看,我就想安安静静的喝酒,只要有吃的就行,你去看吧。” 雪儿让他移了移,在他身旁也坐了下来。 雪儿又道:“你不喜欢太过热闹?” “没有呀,可能我这个人安静习惯了,觉得在一个角落上挺好的。” “我给你引荐冷师叔吧。” “你是说青龙峰的冷霜云?” “是呀,你毕竟也算是青龙峰的弟子,虽说你的爹爹早就已经从青龙峰下来,但你爹爹毕竟以前是青龙峰的掌门。” 云凡摇摇手,说道:“千万别,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事情,你要是告诉他,我可就真的呆不下去了。” “你要走?” “有这个打算。” “为什么呀?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云凡沉默了半会回答道:“是,的确是挺好的,照顾的也挺好的,可是就是太好了,有些不习惯,不过你放心吧,你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本事,但是能吃饱,饿不死,到哪里都一样。” “别呀,你要是怕这里人多,太热闹了,我可以和你一同悄悄的出发的。” “那可不行,你可不能给和我一同出发。” “为什么。” 云凡回答道:“你身上还有魔咒呢,你待在这里比较安全,还是好好的和他们呆在一起,毕竟这快要进火山口了,越是靠近火山口,也越有危险。” “你不是也一样吗!” “我,我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云凡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沉默了一会说道:“这里有你的易师伯他们,你要是偷偷的走了,他们会很担心你的,我和他们不熟,我也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这是什么话!你要是这样自己偷偷的进火山,不是一样会有危险吗!我也会为你担心的。” “我,呵呵,放心吧,我历来都比较的命大,不会那么容易出事情的。” 雪儿忽然抢过他的酒壶,说道:“又乱喝酒了,不是说好了让你别喝这么多酒,怎么就这么不听呢!” “没事,我没有喝多少。” 雪儿又说道:“你先别想着这么快离开嘛!可不许偷偷的自己走。” 云凡没有回答,只是意思的点了点头。 雪儿又说道:“你的身份我可以不揭穿,要不然我把你引荐给我的易师伯吧,就以你是一个平凡人的身份引荐给他。” “呵呵,把我引荐出去,你想做什么?” “唉,反正多一个人认识你,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云凡却笑着说:“还是想着把我带上你们的仙城去吗!” “仙城有什么不好的,那里的高手众多,又能保证你的安全,里面的风景也优美,很多人想去都去不得呢!你有这般习武的天赋,要是能够加入仙城,肯勤思苦练的,一定会有一番大的作为的。” “呵呵,还是别搞我了,我已经在一个地方里呆的太久,好不容易才一个人,现在倒也是自由自在的,没有什么不好,我也没有那种成为一代高手之愿望。” “可是你身上的魔咒一直都在呀,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你先跟我们上一次仙城吗!要是他们也想不到救助你的办法,到时候你再离开,我绝不阻挠你。” “别了,我已经算过了,这些年我身上的魔咒,一年才发生一次,距离上一次的发作,也就只有一个月左右,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发作的,我还想到处看一看。” “可是,虽然你的一年发作一次,但是你也避免不了可能有意外的事情发生,要真的是这样,你不就真的要堕入真魔了,发作时谁能救得了你!” “我还是不想想这么多先,要真的是那样,那就是老天爷的安排了,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因为害怕,就困在一个孤山之中,那种生活,我已经过了十八年,我可不想因为魔咒的事情,一直这样的活着。” “你的想法,我都了解,我也跟你一样,也有这样的想过,不是已经听说天珠就要出现了吗!要真的是天珠能救我们的性命,而你就这样的堕入真魔,辛苦了十八年,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救治自己的办法,忽然就不坚持了,那不是太不值当了。” 云凡听了,又眯了一口酒,点了点头,说道:“也许你说得是对的,我考虑考虑。” “还用怎么考虑呢!就听我的。” “呵呵,你这说话的口气,怎么让我想起了我的爹爹来。” “想起你的爹爹来,那是因为我关心你。” “嗯,谢谢你的关心,真的,特别感谢你的关心。” 这个时候广场的浩宇已经比武完毕,受到了人们热烈的掌上,云凡他们也跟着鼓起掌来,浩宇从赛场上下来,看到云凡和雪儿呆在一个角落处,这时候的烤肉已经可以吃了,开始在分肉,浩宇赶紧吆喝了一声雪儿,雪儿回过头来,点了点头。 立刻把还在悠哉悠哉的喝酒的云凡拉了上来,吆喝着:“别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了,赶紧起来,这里又暗又黑,蚊子又特别的,我们还是上那儿去。” 也没有等云凡回话,就已经把他拉了出来,两个人朝最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