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那感觉又有些怪怪的,到现在她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样!
龙煌跟她说过第一次会很疼,以后就好了!
可是……可是那么大的一个家伙,会要人命的,想起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班师回朝的路上,她偷看到黄舞蝶当时的表情,好像很是快活的样子,她不怕疼么?
听到龙煌的话,马云鹭以为今晚要让她侍寝,所以,忍不住想向黄舞蝶请教一番!
黄舞蝶也是羞赧不已,也没有跟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越弄越是迷糊,越看越觉得脸颊滚烫如火烧,心头儿突突乱跳,这身子骨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龙煌回到王府内院中,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后院里万籁俱静。
娘子们的院子里全是黑灯瞎火的,想必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就只有黄舞蝶的院子里还亮着灯。
龙煌刚刚回来,现在是一点睡意也没有,索性便去黄舞蝶的院子想看看她这么晚了还在做什么?
龙煌来到黄舞蝶的院子中,径直走进了木楼,两个婢女再一楼的耳房内打呼噜,显然已经睡着了。
没有惊动她们,快步走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的卧室。
黄舞蝶小心翼翼的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春宫锦绣收好,放进自己的箱子里锁好。
才转过身,见龙煌进来慌忙的语气道:“夫君?”
龙煌笑眯眯进来,见两人脸上红彤彤的,好奇问道:“噫,你们两个脸上怎么这么红?”
马云鹭与黄舞蝶羞得满地找裂缝,幸好那些羞死人的东西收起来了,若让龙煌看到岂不羞死人?
这种事,打死她们都不会说出来的,龙煌倒也不以为然,非礼勿视的古代,女人很容易害羞的,想是姐妹俩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吧?
“夫君……你不是有事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马云鹭见龙煌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拉上自己得手,有些不知所措,娇柔婉转的问道!
龙煌察觉两女说话声音那么娇媚,还有脸上的诱人羞红,也许是今天自己张让的懂事让龙煌心情舒畅,只觉得两个小娇妻格外的诱人!
“不害怕了吧?”龙煌忍不住的搂住马云鹭柔软无骨的小蛮腰,把她抱到怀里,关怀道!
“嗯……”马云鹭被龙煌当着黄舞蝶的面搂住,羞得低下头,低应一声,声音低若蚊呐,几不可闻!
光洁玉颊满是羞赧红云,艳如春阳三月竞放的鲜花,格外的娇艳迷人。
正在龙煌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面露邪恶的笑容时,一片锦绣绢帛悄然从床角滑落!
龙煌转头看了一眼,立即流露出十分怪异的神情来,原来那绢帛上画的图案竟然……竟然都是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正在战斗!
黄舞蝶突然看到那东西,吓了一大跳,慌忙收起绢帛扭过头来,面色通红地看向龙煌,慌张得不得了的样子。
马云鹭看见龙煌怪异的看着自己和黄舞蝶,“呀!”的一声,羞得捂着脸一下滚进了床榻里面,没脸见人了。
龙煌见马云鹭躲开了,又看了看黄舞蝶那一副不知所措的害羞神态。
龙煌嘿嘿一笑,没好气地道:“好啊舞蝶!你们竟然偷偷躲在卧房里看这个……这个春宫图!”
“我说你们两个再武功城怎么一见如故呢?你俩不会是有“磨镜”之癖吧?”龙煌一脸古怪的指着黄舞蝶和床榻里的马云鹭说道!
“磨镜”是磨冶铜镜的意思。古时常用铜镜,而铜镜必须勤磨才能够拿来使用。
之所以把女同性恋者称为“磨镜”,那是因为女同性恋者通常靠双方的身体互相厮磨来得到欲望的满足。
由于,双方都具有相同的身体构造,就好像在中间放了一块镜子,故而,用“磨镜”作为女同性恋者的称谓。
黄舞蝶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了,惶恐不安地道:“不……不是的……!”
龙煌见黄舞蝶背着手,把春宫图藏在身后,禁不住笑道:“还收着干什么?我都看见了!好东西应该跟夫君分享,知道吗?”
黄舞蝶见瞒不过去了,只得把春宫图拿了出来,连忙解释道:“这是……这是母亲给我的!你……你可不要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