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靳思语在听到这样的话语时,身形猛地往后顿了一下,眼神里透露着的震惊,格外明显:“什么慕丛集团,什么丛字取决于迟爱宝!”
“你在胡说什么啊!”
沈宁看着靳思语那副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模样,双眸微微眯了起来,推开了靳思语抓着自己的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上面已经被抓出了一道痕迹。
“我没有胡说,难道你都不知道吗?你哥开的慕丛集团,还有那个丛字,这些都是我亲自听顾之越承认的!”
沈宁说完,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开。
靳思语有些浑浑噩噩的。
她的脑子里,全都在回响着沈宁说的那些话。
慕丛集团
丛!
等她稍稍反应过来时,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开着车飞快前往疗养院!
疗养院里。
靳母正在花园里晒着太阳,看着外面的天空,总觉得那些都带着自由,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了那样的自由!
自从上一次,她出面去找了谢重楼,靳司南雷厉风行的将她身边的人全都换了一遍,上到医护人员,下到保镖
没有一个人能够逃的掉。
现如今,她想要从这里出去,除非是靳司南亲自同意,否则,她就只能待在这里一辈子
靳母心中不甘。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也盼望着回到当年那种贵夫人一样的生活,但是,前提都是她没有惹的靳司南生气。
否则,从这里出去后,她就什么都不是
靳母正出神时,眼角的余光就看到有人跌跌撞撞地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眸光微微一眯,但是当看到来人时,眉头一拧。
“妈!”
当看到靳母,靳思语深呼一口气,神情有点恍惚,错愕地看着她靳母。
靳母看到她这样,眼里闪出了一抹嫌弃,还有着怒其不争,语气也没有多好:“你忽然这样跑到我的面前,是想表示什么?”
“靳思语,从你小开始,我就已经教你,如何做一个名门淑女,可你到现在,别说连精髓,就是边缘的门道,你都没有摸清!”
她的声音愈发的严厉。
“有你这样一个女儿,还真的是我生活的败笔!”
“”
靳思语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眼神有点恍惚,但是当反应过来时,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靳母的手:“妈,你别生气”
她不想听到这些话,甚至在听到这些话时,心头还满满的慌张,但是想到那些想法,她浑身都在紧绷。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抿着唇,靳思语一字一句地问道:“慕丛集团,是哥的公司是不是?还有,哥就是叫顾之越是不是?!”
当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但是总的来说,可以归根为一句话:发现靳司南不是靳家的孩子,同样的,一家四口分离崩析!
可是,关于靳司南这些年来的成就,除了靳母外,再无人可知。
包括靳思语!
今天,在听到沈宁说的那些话时,靳思语满脸的都是震惊,但是她没敢真的露出些许马脚来,但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跑来找靳母。
靳母乍一听到靳思语的话时,浑身一怔!
同时,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靳思语:“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慕丛集团,什么顾之越!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话虽如此,但是靳母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靳思语看得一清二楚
靳思语浑身一震。
她不敢相信地看向靳母,同时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仓惶:“妈”
靳思语的喉咙干涩的好像被火烤着一样,难受得她浑身都在绷紧:“哥,是你的孩子吗”
“”
靳母眼神微微一凛。
她看向靳思语,似是想要从靳思语的脸上,看出靳思语问这些话的真正原因,不过,到底没有看出来,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当初说过,你和你哥都是从我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你觉得,我这话是在欺骗你的不成?只不过,你哥随了他生父,而你,随了你生父罢了”
“”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从身体里猛地抽出去,此时此刻的靳思语,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低敛的眉目中,透着浓浓的绝望!
居然,居然是亲的
她简直不敢置信!
可是,事情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真相也是如此残忍
靳思语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从疗养院出来的,浑身都在哆嗦着,被冷风一吹,眼神里都带着惊恐和对未来的惶然。
她做了那么多啊
都是抱着一种侥幸。
可是现在,那种侥幸在这时,终于被打破了,而且还是那么的猝不及防,让她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