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万身着金甲的黄金火骑兵,有七万身着暗红色重甲的血狼重骑,也有三万的精锐轻甲剑士,又兼精锐斥候的铁鹰锐士。
值得一提的是,每一个铁鹰锐士的铠甲,都是其自身伙伴的铁剑鹰,食铁而主动脱落的铁羽,而所制成的轻甲。
可谓是,兼具其灵活性和防护性。
黄金火骑兵身骑的坐骑,乃是老秦人悉心所培育的,北地有名的烈马,金雷焱火马。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此马不仅载重能力极强,而跑起来之时,还迅疾如金雷,身上的血液,会随着血管的鼓动而显现。
远远看去,便就如同一团金雷烈火一样,由此,才得其此名。
黄金火骑兵的能力比较全面,可在各方面之上,也并没有什么突出。
可以说是,可以搭配任何兵种,堪称是万金油一般的存在。
大军之中,帝师张子圣骑着一匹漆黑高大的骊马,眺望着大军行进的方向,若有所思。
此次大军行进的目的,在于截断河套之地匈奴部落的后路。
其最终目的在于,从上至下,由外至内,由北至南的,全面扫荡河套之地,河南地带的匈奴,不给其丝毫逃窜至阴山以北的机会。
要的就是打其一个出奇不意,攻其不备,打匈奴王庭一个措手不及。
一路行来,草原之上,尽皆是枯黄的青草,一眼望去,茫茫而无边际,偶尔有飞过头顶的苍鹰,在孤寂的鸣叫,更显得秋冬之季,北原之中,人畜绝迹的场景。
一滴水珠无声的落下,滴在了一身甲胃,随军前行的,公主嬴阴嫚的脸颊之上,她看向天际,只见如雾一般的雨丝,夹杂着寒流,淅沥沥的下着,好似要把人的心,都要冻着一样。
只听她叹道:“不怪这草原胡人,野蛮凶横,着实是这苦寒之地,无善人寸土生存之机啊!”
同样身着甲胃的公子子婴见此,驱马回道:“皇姐何须感叹,当年老秦人生存之艰辛,不亚于今日,胡人之苦寒之地。”
“大争之世,唯论强弱存亡。”
只听他如此回道。
公主嬴阴嫚听此,却是眼前一亮道:“堂兄也知当年宣太后之名言?”
接着转而又道:“其实此言,还有下半句,那就是:不是灭了六国,便是为六国所灭。”
公子子婴听此,亦是回道:“宣太后确实为我大秦不出世的奇女子,以女子之身,犹胜男儿。”
“帝国能有今天,她功不可没。”
“虽为楚人出身,却一心向秦呐!”
只见公子子婴想起此事,也不免心生向往,一脸赞叹唏嘘道。
“正当如此,前人传奇的事迹,却是我等后辈前进的动力。”
“堂兄也不必感叹,如今建功立业,正当此时,说不定千百年后,我们也会成为后人,仰慕传颂的传奇,也亦是说不定呢!”
只听公主嬴阴嫚,激动的说道。
公子子婴见此,也亦是点点头,表示所言甚是。
大军继续前行,除了随行的将领们,有着三三两两的交谈之外,手底下的士卒们全都静默无声,保持着优良的军纪。
没有因为,寒雨和枯草的寂灭景象,而有所丝毫的迟疑和退却,而是继续坚定不移的,朝着目标地进发。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