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道为众人的夸赞,沾沾自喜的时候,一道清丽,却有些伤风情的声音出现了:
“看大师法术如此高超,小女子也想试上一试。”
苏樱雪说着,将手里那根针放在了水面上,令所有人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苏樱雪的那根针也浮到了水面上。
“哇!姑娘你好厉害,竟然也能让针浮起来,莫不是也有法术?”
“是啊!是啊!着实厉害,与大师一样厉害。”
众人望着苏樱雪的眼神都带着崇拜,苏樱雪故意一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大家别夸我,是大师这个法术太过简单,就连我这种凡人都会,如何能够降妖?要不咱们再请大师表演一个?”
“对,大师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众人齐声附合。老道眼中寒光一闪,但他还想再试一次,他相信苏樱雪只是碰巧破了他这个局,急忙捋了捋雪白的胡子说道:
“其实刚刚贫道只是做了个热身运动,真正的法术马上开始”。
“哇偶!“活神仙”要耍大招了。”
众人齐呼,翘首以待,只见老道向刚刚那个拿锁链的小道童,招了招手,小道童走上前,老道与他耳语一番,小道童便走了出去。
众人窃窃私语,不知道这老道搞什么鬼,苏樱雪与元祁对视一眼,元祁回她一个安的眼神。
就在众人失去耐性的时候,只见外面走进来四个彪形大汉,个个虎背熊腰,腰间别着剑,显然是练家子。
几人抬着一口大锅,还有一大桶油,一堆柴火,显然早有准备。
三下五除二,支好锅架,倒上了油,开始生起了火,油很快烧开,油烟滚滚,泛着浪涛。
“大家小心,别烫着。”
老道一副很关心大家的样子喊道。然后向苏樱雪询问着:
“姑娘敢坐进去吗?”
苏樱雪眉头轻挑,老道见苏樱雪没有说话,洋洋得意地说着:
“贫道敢坐在油锅里打坐,不知道俩位可敢?”
“切,骗术居然也有重样的,不就是油里放醋吗?雕虫小技。”
苏樱雪讽刺地想着,向李老头询问着:
“老人家,家里可有汤勺?”
“有的,有的。”
李老头不明所以,但还是很热心地取来了汤勺,苏樱雪手拿汤勺往大锅里舀了一大勺,见大家狐疑的望着她,急忙解释着说道:
“大家有所不知,有一些障眼法,就是在油里放醋,放了醋后,即便油烧开,油温也不会太烫,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闻闻,这油里肯定有醋味。”
说完,将汤勺递给离她最近的一个中年人说到:
“大哥,你代表大家闻闻,这油里我敢打包票,肯定有醋味。”
那个中年男子倒也很配合,凑近苏樱雪拿的汤勺闻了一下,眉头紧皱,很认真地说着:
“姑娘你搞错了,这是真的油,里面没有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又不傻,他会真的坐到滚烫的油里?”
苏樱雪俏眉一挑,惊讶地说着。
狐疑地拿汤勺自己闻了一下,眼睛豁然圆瞪,连连后退,喃喃自语说道:
“怎么可能,这不合常理,不可能啊!”
“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上次指责苏樱雪与元祁她们的马是偷得那俩个长舌妇,老张婆和云山婶,再次开口连讽带刺地说着:
“我看这个女人分明就是舍不得自己的马,然后找各种理由,破解大师的法术嘛!上一局,清水浮针她肯定是借大师的法术,让针浮在了水面上。这次为了耍赖,竟然诬陷大师油里有醋,分明就是在诋毁大师的法术嘛!”
“就是,这个女人太可耻了,一点不实诚,依我看,马就是偷得。”
“对,竟然还狡辩,送她去官府。”
“诋毁大师,可恶,呸”
老道就喜欢老张婆和云山婶这样的,可以捧着他。
只见老道扬扬得意,不动声色地说着:
“姑娘,要不这会让你先试?若你敢试,贫道就算输了。若姑娘不敢,贫道先试了,就算贫道赢了如何?”
“对,这个方法公平,只要一个人试便可。”
“这”
苏樱雪见老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心里嘀咕,莫不是这锅里真是滚烫的油?
如此想着,苏樱雪有些犹豫,就在此时,只听“砰砰”俩声,众人只见俩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入到了油锅里,众人惊呼后退,仔细一看,竟然是云山婶和老张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一脸茫然,老张婆和云山婶在油锅里破口大骂:
“妈的,刚刚谁推的老娘,站出来。”
“他奶奶的,不想活了吗?竟然敢将老娘推进油锅里,太过分了,老娘撕烂他的脸。”
苏樱雪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皆一脸茫然,只有元祁嘴角冷笑,顿时心中明了。
这老张婆和云山婶三番五次尖酸刻薄的说话,苏樱雪也想教训她们,于是非但没有供出元祁,还故意一脸惊讶地询问着:
“俩位大婶?这油不烫吗?”
经苏樱雪这一问,众人也疑惑了,全都疑惑地望着油锅里老张婆和云山婶。
若油滚烫,俩人掉进去,必然当场命丧黄泉,可如今还能破口大骂,显然油温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