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非就是是想要一个心灵的解脱罢了。
如果有人问那何不从身体上解脱了呢?
呵……
那是一种最愚蠢,最不让她甘心的解脱方式。
……
最终宋简之还是推开了祁放。
只是这次,眼看宋简之进了别墅,一直没亮的二楼右侧的窗户前隐隐约约有人影,祁放都没走。
并不是在执着她为什么不开灯。
而是冥冥之中有种直觉。
直觉他得等。
不光是她难过的缘故。
他得要一个答案。
问题……他也不知道。
只要是她给的,他都要。
所以一旦走了,或许就真的要错过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
同样的,宋简之没有睡,就站在落地窗前,眼神一瞬不瞬地盯向某一处。
外头树影沙沙作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就站在路灯下,借着暖色灯光她看清了他的身影。
男人的头发随着风向而胡乱翻飞。就这样夹在冷风里,他似乎还感受不到一丝冷意,两手踹进了大衣的兜里,敞着个大怀。
外头男人迎风而立,偏是那种莫名的执着,在此时让女人上下晃动的心有了安定。
这意味着什么呢?
宋简之心知肚明。
会排斥吗?
说实话,她不知道。
因为有宋父的那一段话在前头。
她就是性子差,所以她偏不服从。
那一晚上宋简之都没有睡,只是与月色融合的眸子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趋于坚定的光而变得不容忽视。
一晚上什么都改变不得,一晚上却又让所有量结合而变了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