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麦黎冬和许仲夏握在一起的手,车顺德知道自己找同盟找错了人。他本来就跟麦家的人没有什么情谊,连自己儿子都不姓车而是姓了麦,他又怎么能指望麦家的人帮他说话,更何况是这位大少爷,更何况这位大少爷还在跟人家许家姑娘谈对象。
“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到我的头上,”稍后,车顺德恢复了状态,撸了一把自己已经见少的头发说,“我车顺德的名声是不好,外边说我花花肚肠见一个爱一个,说我爱对年轻姑娘献殷勤,这我都承认。”
“但有一点大家也都知道,我对女士那是十分尊重和呵护的,我是个文明人,凡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大家高兴,辣手摧花这种事我车顺德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你们不信去打听打听,那些女士有没有一个说我坏的?说我神经病花痴的可能不少,但绝对没有人说我纠缠不清使下作手段的,绝对不会有,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是不怕的。”
车顺德的这一番话让许仲夏反感,觉得这人确实欠扁,他的坏名声是有理由的,麦黎冬的大姑妈也确实有理由对这个丈夫采用霸权手段。不过许仲夏也感觉到,这个人说的应该是真的,他不像是会下手害人命的。
她想了想问:“那时候你是不是经常去麦腾辉的公司?”
车顺德回忆着说:“那时候,是91、92年吧,浦东开放刚刚一两年,东方明珠塔还在造……对,麦腾辉开了个公司,我在他公司帮忙,就是在那认识的他姐姐麦腾艳,我现在的老婆。”
“你在麦腾辉的公司上班?”许仲夏惊讶,这是个意外收获。
“是的。”
许仲夏和麦黎冬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
她追问:“我小姨出事的那个晚上,你在公司吗?”
“没有,我出差了,不在公司。”车顺德回答得很快。
“不在公司吗?你再好好想想。”许仲夏不太相信。
车顺德肯定地说:“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出差去广州了,就是沈安怡出事那天傍晚的飞机,到广州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听说她出事了。”
“你是怎么知道她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