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午膳后,陆晏修满足的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圆鼓鼓的小肚子发出了一声叹息“皇上,臣有身孕了!”
“噗……”
叶纪棠咳嗽了两声,眼神落在他的小肚子上,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两下,她将手中的茶盏放在地上,长臂一捞就把陆晏修捞到自己的怀里,一手放在他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凑到他的耳边“晏修莫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热气洒在他的耳朵上,耳朵染上了红晕,叶纪棠觉得这样的陆晏修着实可爱得过分,忍不住张口就叼住他的耳垂慢慢/舔/舐/着。
陆晏修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就像是有蚂蚁爬过一般,痒酥酥的,顿时就起了反应,他低吟了一声,想要将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却没了力气。
“皇上……别……臣,臣错了……”
原本还放在他小肚子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慢悠悠的顺着下去,覆盖在他的双腿之间,陆晏修咬出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再发出那羞人的声音,可这都是徒劳。
好在叶纪棠还记得等一下要出宫,不能将人闹得太过了,两人接了一个延绵的吻后,叶纪棠就将人放开了。
陆晏修跟受了惊吓的兔子似的,得了自由后一下就窜了出去,叫了侍书去后殿更衣。
叶纪棠伸手摸了摸嘴角,抑制了那股/情/潮/后也去换了衣服。
京城的街道着实热闹繁华,今夜又有花灯,不少商贩早早的就开始准备,可见之处的商铺都挂上了精致的花灯。
不少男子在自己的妻主或是家人的陪伴下带着纱帽在街上逛。
陆晏修换了一席蓝色的长袍带着纱帽任由叶纪棠牵着走在街上,时不时的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的,空出来的那只手上,总是不缺零嘴儿。
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陆晏修扯了扯叶纪棠,待她转过头来看自己的时候他将手中的糖葫芦递到叶纪棠的嘴边小声的说道“皇上尝尝,可甜了!”
“除了皇上,你还应该叫我什么呀?”叶纪棠并未吃,而是想听别的,比如……
“妻主~”
明明是简单的两个字,被陆晏修叫出来却格外的悦耳动听,叶纪棠瞳孔紧缩,不由得舔了舔嘴巴,她的晏修就是这般乖巧!
“尝尝嘛!”
被美色所诱惑的叶纪棠不由自主的就张嘴一口将糖葫芦串上最上面那颗咬了下来。
糖葫芦是用山楂做的,外面裹了一层糖,刚吃进去的时候甜腻腻的,叶纪棠不爱吃甜食,只觉得这糖葫芦着实太甜了,她皱着眉头咬了一口,山楂有点涩口的酸,冲淡了那股子甜腻味,还算是能接受,但是叶纪棠依旧有些抗拒,她勉强的两口就将糖葫芦吃了后道“你吃吧。”
“妻主咱们去前面看看吧,那边好多人啊。”
躲在纱帽下面的陆晏修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他将糖葫芦拿到自己的嘴边舔了舔最上面的那一个,好甜!
叶纪棠相貌堂堂,周身的气度不凡,这一路走来不知吸引了多少男子,哪怕是她身边还站着一位,可女子三夫四侍的可不是常事么,这女子看起来必然不是普通之人,她身边又怎么会只有一位夫郎呢。
不少胆大的男子在心中盘算着,不乏还有人已经开始取随身带着的香囊了,其中一位随身带着小侍的男子更为胆大,直接走到叶纪棠的跟前,一双白嫩纤细的手捧着一个绣着并蒂莲的淡蓝色香囊“这位小姐,可否接下香囊?”
“诶,你们看,那不是卞家的小少爷么,没想到他竟然主动送香囊了!”
“那女子身边不是有一位夫郎了么,方才我瞧了一路,这两位只怕是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卞小公子这般怕是有些不妥吧?”
“谁说不是呢,卞小公子这般作为将人家夫郎置于何地?”
“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瞧,那女子只怕出身不凡,她的身边又怎么会只有一位夫郎呢,要我说啊,这卞小公子虽说是孟浪了一些,但卞家有钱啊,娶了他回去那可是娶了一座金山银山呢!”
瞧着这一出,不少人都开始围在一起,打量着那三人,都在猜测那女子会不会接下这香囊,还有人为她身边的那位小夫郎惋惜着,不过女子三夫四郎本是常态,倒也没有人说女子接下了有何不对的。
卞晋隔着纱帽打量着眼前之人,他家中虽是商贾之人,但新帝登基后,也开始慢慢的重视经商这一方面,商贾的地位也日渐高了起来,他不觉得自己比她的原配夫郎差多少。
“若是小姐不嫌,卞晋可与哥哥做平夫。”
原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陆晏修这下顿时明白了,他并不是西云的人也不知道这小公子为何要递香囊,但他说了这句话后他明白了,这是要与他争妻主的意思啊,还平夫呢,他家中是有皇兄,可没有皇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