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忍着吧!”
“哼,等会拉你脸上!”黄果果气鼓鼓地说。
唐景隆笑着说:“别再像刚才吐唾沫似的,又弄自己一身就行了,到时候我可不帮你清理!”
“那也不能一直捆着我啊!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娶你啊!”
“滚蛋!”
唐景隆笑着说:“行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在这拌嘴了,反正你是走不了的!不过等回头等你有了我的骨肉,你也就不想走了!”
“你给我滚!谁要给你生孩子啊?”
“诶?这可由不得你咯!”唐景隆凑近她的面庞说:“还有哦,昨天晚上没做的事,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补回来的!而且以后每天都要跟你做,不分白天黑夜地做!”
黄果果撇着嘴说:“累不死你个狗脸!”
唐景隆露出小尖牙,拍拍黄果果的脸说:“到时候可别求饶哦!”说着把刚才那个手巾团成团儿。
黄果果咬着牙不肯松口,唐景隆说:“乖,张嘴!我要出去了,可不能让你乱喊乱叫!”
黄果果一脸嫌恶地说:“恶心死啦,就不能换一块啊!”
但就借这个当,唐景隆把那块很脏的布塞进黄果果的嘴里,黄果果挣扎着不愿意,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环翠山蝴蝶谷的竹屋前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块空地,几只悠闲的母鸡正在那里漫步,时不时走到一个人近旁,探视一番。只见那人身着白衣,乌黑的头发垂在肩后,如同邪魅一般漂亮的面庞却显得有些苍白,毕竟他已经在那里跪了有一段时间了。他低垂着双眼,神情始终毕恭毕敬。显然,他是希望屋子里的人出来见见自己,但屋子里一直没有动静,房门也紧紧关着,也许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但他仍然执着不肯起身。
他喃喃说道:“师叔,您不肯见晚儿,那晚儿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斗转星移,这人一直从白天跪到晚上。夜里,突然刮起大风,随后暴雨倾盆,他坚持着一动不动,又熬过一夜,到了白天,出了太阳,气温很快上升,而后就烈日当头。他有些体力不支,嘴唇也越发苍白,但仍然咬着牙坚持着。
母鸡们又出来散步,来到他近前左看右看,之前他还会用手轻轻拨开,而现在,他连驱赶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院子里起了一阵清风,而后一位老妇人从屋后走出来,她面目慈祥,看得出年轻时曾是一位美人。
她轻轻来到白衣人跟前,不免有些心疼,于是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晚儿,起来吧,你这是何苦呢?”
柳晨晚睁开眼睛,不等看清便向前恭敬地磕头说道:“师叔,求您帮帮晚儿吧!”
那老妇人无动于衷,轻轻抖抖袖子说:“晚儿,不是师叔不帮你,现如今可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师叔早已退隐江湖,不再过问世事了!”
柳晨晚仍把头磕在地上,恳求道:“师叔,您不答应晚儿,晚儿便不起来。”
老妇人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走过来将他搀起,说道:“你呀,这是陷你师叔于不义啊!”说着满脸慈爱地看着他,轻轻将他的碎发别在耳后,见他有些踉跄,不禁关心地问:“跪了那么久,腿都麻了吧?过来,让师叔看看。”
她拉着他走到院中的桌椅旁坐下,而后替他把把脉,觉得他气血还算可以,但见他膝盖上印出了血迹,就轻轻挥了一下袖子,说:“你这犟脾气啊,跟你师父当年一模一样!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说着忍不住笑了笑,问道:“还疼吗?”
柳晨晚摸摸膝盖,发现跪烂的地方已经好了,于是说道:“不疼了。”
“多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香了,怎么还在用那款香啊?”
柳晨晚说:“这是师父生前最爱的香,晚儿当然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