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吉吉啊?什么意思啊?”黄果果问。
“就是问你可曾许配人家?”
黄果果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郭念思说:“郭某可是还没娶哦。”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信息好吗?”
“诶,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姑娘不如嫁我算了,跟我回南梁,我保管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黄果果很吃惊,说道:“哎呀?你还真是志向远大啊!我怕我配不上你呢!”
郭念思问:“怎么个志向远大了?”
黄果果冷嘲热讽地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还不是志向远大呀?”
郭念思笑着摇摇头说:“郭某虽够不上才高八斗玉树临风,但绝对不是癞。况且果果姑娘,也算不上天鹅呀。”
“你!我真是前世造孽啊!怎么就会遇上你这么个渣男?你说你,长个脑子,专门就是为了说俏皮话是吧?我跟你说,郭大财主,虽然你捐了不少钱,但这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不用觉得自己牛掰,也不用跟我套近乎!我不吃这套!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抖骚!本姑娘瞧不上!”说着试图推开对方,但对方却突然把她按住,而后搂到胸前,低下头,这就要亲。
黄果果本能地抬起膝盖,正磕到郭念思的要害上,郭念思痛叫一声,松了手,而后退到一旁,弯着腰捂着下身。
黄果果笑着说:“对你这种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祝你不孕不育却子孙满堂!”说完便跑开了。
第二天,黄果果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正想着,郭念思却找上门来了。
黄果果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没好气地说:“你来干吗?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郭念思气呼呼地说:“昨日遭受重击,郭某险些残疾,郭某实在不甘心,所以今天特来向姑娘讨个说法!”
“哼!”黄果果说:“你活该!谁让你耍流氓?”
郭念思说:“郭某向来矜持稳重,何来的耍流氓?”
黄果果冷笑着说:“就你还矜持稳重?我的妈呀!你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昨天是谁想要趁机吃我豆腐的?死渣男!”
郭念思笑着说:“谁让姑娘嘴上抹了蜜,非要引别人来尝尝,怎么能怪郭某呢?”
黄果果说:“哇,还说自己不是流氓?我告诉你啊,你们这可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非礼勿动啊,你懂不懂?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以后请离我远点!再敢耍流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郭念思说:“自然男女授受不亲,而姑娘又与我有了肢体接触,他日怕是不好嫁了。不然跟我回南梁,与我做个妾,如何?”
“我呸呸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姑娘啊,这里明明只有你我,何来的?何来的天鹅啊?郭某实在不明白。”
黄果果气呼呼地指着门说:“房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郭念思站起身笑道:“好好好,自然姑娘这边说不通,那郭某便去找个能说的通的地方!郭某昨天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险些成了废人。倘若他日真的绝了后,不好再娶,必要姑娘与我同守!若不然,郭某便要递上一纸诉状,将姑娘告上公堂,不怕姑娘不从!”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