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容华城收到了司源的飞鸽传书,上面说,他们在东康府合河县林开酒店住宿时,装银车整车被盗,虽已报官,但不敢擅动,只等尊师示下。
容华城忙写了回信,说道:“留下几人配合官府立案,其余人等立即将剩余物资运往丁老帮主处。为师即刻出发与尔等汇合。”他将信纸折好,塞进信鸽的信袋里,而后站到庭院中放飞了信鸽。
罗云正巧看到了,知道出了事,便匆匆走过来问:“师父,师父,是不是出事了?”
“为师恐怕要赶往东南灾区一趟。”
“啊?出什么事了?”
容华城说:“装银子的那辆车被整车盗走了。”
“啊?怎么回事?”
容华城摇摇头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大师兄写信给我,我让他们留一两个人守在那里,其他人继续前往灾区。为师准备立即出发,与你师兄汇合。正好,孙公子和孙姑娘也在,为师要过去与他们商量商量。”
“师父我也去。”
“你就别去添乱了,为师去跟他们说一声就行。”
罗云点头,而后就火急火燎地跑开了。
容华城见到孙氏兄妹,对孙正阳说:“我们的装银车在路上被整车盗走。我准备立刻动身,前往事发地看一下。本来说等第二批物资备齐了再跟你们一块过去的,但眼下看来我得先行一步了。”
孙正阳说:“我们与你同往!正好我们筹集的那笔钱也到了,可以救急。”
容华城说:“也好。这样,今日有些太晚了,咱们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出发如何?”
孙正阳点头,而孙耐阅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被人盯上了?”
容华城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地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我也要到那边看了再说。”
孙耐阅看看哥哥,点头说:“好,我们这就去收拾行李。”
另一边容华墙正和黄果果闲聊,就见罗云慌慌张张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出事了,出事了!”
黄果果问:“又怎么啦?”
罗云说:“咱们运往灾区的银子被盗了,师父要马上赶过去。”
“啊,那我们怎么办啊?怎么丢了啊?”
罗云眉头紧锁,说:“我也不知道啊!而且,师父也没说带上我……”
正说着,容华城背着手走过来,看到他们都在一起,便笑了笑,说:“刚好你们都在这,我有话跟你们说。”
罗云忙起身向师父行了礼,而容华墙也轻轻道了声:“堂哥。”
容华城点点头,容华墙说:“我去添些茶水来。”
容华城笑笑说:“子文,正好,我有事要拜托你。”
黄果果急不可耐地问:“白衣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说咱们的钱被人偷了!偷了多少啊?”
容华城说:“司源的意思是整车被偷走了。”
“啊?”黄果果大为惊讶。“那得有多少钱啊?”
容华城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黄果果愤怒地捶着桌子说:“这是哪个混蛋干的啊?连救灾的钱也偷?这可是救命的钱啊!”
容华墙说:“好大胆的贼啊!是不是早就盯上咱们了?”
容华城摇摇头,说:“我得过去看看才知道,到底是咱们粗心大意了,还是有人盯上咱们了。”
罗云说:“师父,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啊?”
容华城说:“明天一早便走。”
“那……能不能带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