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哥有话跟我说但是又顾忌到我刚醒滴水未进,又空着肚子,所以打算先喂饱我,再进行诘问。
我为啥会这么肯定呢,主要说喂水喂汤的时候,那是一勺接一勺,开口想说话的时候就是一勺水或一勺汤被塞进了嘴里,那话就被憋的不上不下的。
我估计这次小哥会说我不爱惜自己身体啊,明明那么爱惜的长发就给割了,还给涂在了他们身上,自己却用着香灰,想起头发,我摸了摸自己头,果然摸了个口,再朝上摸还没有?我压下心底的恐慌,光光如也,啥也没。
我看了眼小哥,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我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小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我光溜溜的脑袋,摸完本欲打算离开的手,又流连忘返的摸了上去。
怪不得吴邪跟胖子一脸古怪的看着我,似笑非笑的憋的脸色通红,主要是二叔那个老狐狸还有旁边这个张大爷的表现太过淡定了,所以我虽然疑惑但也没想那么多。
谁知道“谁给我剃的光头?”我双眼通红,恨不得打死那人,也把他剃个光头,就算我割了头发,剩下的造型很难看,也不至于剃光头啊!
小哥顿了顿“吴邪”好你个吴邪,枉费我刚才对你的温柔了,我痛心疾首的砸了几下床板,此仇不报非女子!
对了,说起来这次二叔来的主要目的,第一,我一个女孩子不要再跟着瞎胡闹第二,让我看着吴邪,不让他瞎胡闹。如果我不配合,他就决定翻脸不认人,把我扔回老宅,让他亲娘看着我。
我一抖,绝对不胡闹,那老太太绝了好么,天天拉着我去试衣服,各种各样的!据她所说,她们家没女孩子,所以见我这个妙龄美少女,就忍不住对我下了手,同样的还有吴邪的亲妈,那几天我在吴家老宅简直过的水深火热。
明明我的体力比他们好,逛起街来却是脚下生风,如同装了小马达,跑的贼快。
二叔见我一脸菜色的ge到他的意思,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吴邪撤退了。
很好,吴邪!新仇加旧恨,改天我们得好好算一算帐了,我脸上露了一抹狞笑,忽然旁边一声关窗户的声音,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过于狰狞,连忙换上了一副乖巧模样,我还没忘记眼前还有一位张大爷要对付呢!
果然,张大爷拽了八万的走了回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躺在一边的病床上,闭上那双看似淡然,实则锋利无比的深邃眼睛。
我吁了口气,看来张大爷已经认识到他的小娇妻正处于爆发状态了,赶忙避开了布满无声硝烟的战场,算你识相,哼,我心虚的悄声躺平学他闭眼睡觉。
真不是我怂,真的是吃饱了就困,哎呀,说那么多干嘛,睡觉才是人生大事儿呀!
两个星期后,我们又回到了湖边,当然这次他们三人完全达成了共识,第一不让我下水,这可能是爱护我这个百岁老人第二不让我干家务,以防我趁机报复他们
这就是他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不就是有天半夜把吴邪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给剃了个干净?那剃刀还是小哥递给我的呢!
当然胖子也没逃过我的毒手,这得怪吴邪不是,吴邪说是胖子剃的,他就递了把剃刀,我索性也把胖子的头发也剃了个干净,当然胖子说被小哥揪了回来,我男人真帅。
胖子跟吴邪一脸的鼻涕眼泪,哭的跟难兄难弟一样,最后俩人一对眼,顿时抑扬顿挫的表示是小哥嫌弃你那狗啃的头发太丑,亲自下手给剃的,我俩都是背黑锅的,罪魁祸首就是你的亲亲男朋友,小哥啊!
我眯着眼睛看着一脸淡定的小哥,上下打量了一下,露出了一抹绝对是我有史以来最温柔的笑,我轻声道“小哥,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你说对不对?”接着我就用360度无死角的卡姿兰大眼睛,满是威胁的看着他。
小哥顿了顿身子,半晌才略带沉重的点了点头,我满意一笑,现在是谁给我剃的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脸,不能让我一个人丢,不是么?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快乐大家一起分享,这才是好兄弟嘛。
我们四个人顶着四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就这样招摇过市,啊呸,不对,这就没别人。
小哥一脸淡定,眼神出尘的仿佛一位得道高僧,让我这个假尼姑忍不住想犯戒,吴邪嘛,没了生命威胁的情况下,天天眯着桃花眼,笑得一脸奸诈,估计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胖子就是佛祖脑中过,酒肉肚中留的典型代表,不知道是不是饿怕了,这段时间胡吃海塞的,整个儿比原来的胖了快三圈。
小哥跟吴邪三人又下了水,去看水底的瑶寨,这时,又来了一堆人,拉着许多行李装备之类的,就在不远处搭着帐篷,因为同来的还有云彩他们村的村民,阿贵和云彩他们就去那边打听情况了。
好多人也看到了我,我不耐烦看他们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掀帘进了帐篷,摸了摸已经冒出青茬的小脑瓜子,哼,不就剃了个光头嘛?没见识,这么热的天,就应该这样,凉快。
我一边想吃什么长头发,一边觉得头发被剃的莫名奇妙,不过问小哥,他肯定又不会说,真是烦躁啊!
我恨的哐哐锤了两下地面,就有一人掀了帘子进来了,同时还响起了吴邪问阿贵,那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