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跟胖子为何会突然这样,那就说来话长了,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几个正在木楼下面讨论呢,刚打算回去把铁疙瘩融了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顺便再上去看看照片,就发现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村民,满脸阴霾的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冷冷的看着我们几个。
我们几人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好,被发现了,不过他们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我跟小哥两人,竟然都没发现!
胖子在后面打了几个哔哔的音节,示意先退回去再说,我们尽量装作了一副自然的样子,又拍了几张照片,直到走进了村中,我们回头看了看他们没有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回到阿贵家,胖子藏了铁箱子,我们坐在厅里,才算彻底的安了心。
所以我就跟胖子闹了一场,活跃一下气氛,说完话,胖子就出去找阿贵的女儿讨水喝了,吴邪还是皱着眉回了自己的房间,估计又在想伤脑筋的问题了。
一时间,屋子里面只剩我跟小哥两个人了。
小哥靠着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灰色还没有擦掉,胖子跟吴邪俩人竟然没注意到,估计心思都放在铁疙瘩和小哥之前住的高脚木楼上了。
我朝着小哥走了过去,他似是没注意到我的靠近,也有可能注意到了,但是默认了我的靠近,咦?这么说来,小哥看起来很信任我的样子呢!
我刚站在他面前不动,他的头就扭了过来,将看向窗外的视线放在了我的脸上,我摸了摸脸,好像脸上有灰迹的人是我一样。
“小哥,你低下头”他不明所以的弯了腰,将俊秀的脸凑了过来,如果能忽略脸上的灰迹那就更完美了。
他垂着眼睫静静地看着我,嘴角轻轻地抿了起来,一副任君多采颉的小模样儿。
我忍着笑意,揪着袖子将他脸上的灰一一拭去,小哥愣了愣任由我在脸上擦拭,似乎没想到我是在给他擦脸,不擦脸还能干啥?占他便宜?
“好了,又是一个干净帅气的小伙子了”我甩了甩袖子,刚想开口让他恢复原状,就看见他的头发上还有一片灰。
我果断的揪着了他的衣服“别动”小哥正要站直的身子一僵,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没动,我上手撸掉他头发上的蛛网,又顺手揉了两把,手感真好,怪不得小哥老摸我头呢!
我满意的拍了拍他肩头“小哥这次是真的好了,你站好吧!”
“嗯”小哥低低的嗯了一声,站直了身子,白皙的脸刚好卡在一片阴影里面,在我的角度正好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打了个哈欠,朝他摆了摆手“我先回去睡了,午饭不用叫我了”话音刚落人就已经出了房门。
小哥眸色沉沉的看着房门的位置,眼中闪烁了一下,随后恢复了以往的淡然。
午饭的时候果然没有人叫我,我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才得知小哥的老房子被人烧了,我有些心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却睡了一下午。
小哥的左手还被火烧伤了,屋子里面都是药草的味道,我闻了闻,都是治疗烧伤的,就是药效会有点慢,这次出来也没带药膏,只能将就着用了。
小哥沉默的坐在一边,见我进来倒是朝我点了点头,吴邪的眉毛都被大火燎的卷焦,整个人的颜值瞬间掉了很多。
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古怪,估计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给烧的都脾气冲了点儿,说话也就难听了些。
我乖巧的坐在小哥的左手边,只细细的打量他们,确定除了小哥受了伤,其他俩人都没啥大事儿后,我才松了口气。
阿贵没多久回来后,告诉我们已经跟老猎人约好了,我跟小哥还有吴邪三人假装是政府的人去找他,胖子就去化肥店找点儿硫酸,看能不能把那铁疙瘩融了。
第二天我们兵分两路,胖子直奔化肥店,我们三个到了才知道那个老猎人昨晚就进了山,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好吧,被放鸽子了。
我们三个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人进来就问道盘马老爹在吗,盘马老爹就是那个老猎人在这边的称呼。
老猎人的儿子立即迎了上去,那收拾齐整的黑胖中年男人见到我们还面露疑惑“有客人?”
老猎人的儿子乡音很重的回答也是来找我阿爹的,这几位是政府的。又朝中年男人说了一遍他老爹行踪不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