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三叔一脸为难的看向了我,我心里一抖,来了。
我正准备说话,却见三叔叹了口气,道黑瞎子你来吧,黑瞎子挑了挑眉,看向了我,我咬了咬牙走向一边。
黑瞎子嘿嘿一笑,道“哑巴,对不住了。”
我:
吴邪:
我抖了抖肩膀,嫌弃的斜睨了他一眼,背对他脱了上衣,露出了穿着短背心的背部,却听见他疑惑的咦了声。
过了良久,他道“穿上衣服吧,你身上没有”
我松了口气,看来我的幸运值还蛮高的,这口气还没吐出去,就听见黑瞎子感慨了声“啧啧这身材不生俩儿子可惜了”
“咳咳”我被这话噎的上气不接下气,穿好上衣的我狠狠的剐了他一眼。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吴邪惊愕看着五分钟不到就回来的我们俩“这么快?”
这话带有歧义,黑瞎子拒绝回答。
我白了他一眼,道“我运气好,没沾上。”
吴邪一脸羡慕,姑奶奶借点光儿?
我刚准备开口,一群人从一边的井道口退了回来,摇头道三爷,那边也不通,没法出去,怎么办?
三叔叹了口气,说这边也不能再待了,先出去,明天再来。
我一路沉默的跟着大部队走,耳边不时的传来声咯咯咯的高昂叫声,显然,这条通道距离它们很近。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目的地,那里是一个有六七个相连的梯田水池,组成巨大台阶似的蓄水池,四周围绕着石柱和石梁,在岩墙上面有着大量且极深的石窟,石窟与石窟互相连接,形成一道一道的走廊。
我们走进了其中一个石窟,大概有六七平方米大,里面摆放着许多帐篷睡袋和物资装备,有两个背对我们看着篝火的人,似乎是没发现我们回来。
其中一个人放下托了一路的吴邪,伸脚踢了那两人一脚道还不起来给小三爷姑奶奶让座,木头似的像什么话?
话音还未落,那俩人就忽然倒地,脸色发黑,双目圆睁,显然已经死了许久。
吴邪反射性的后退了几步,我一把撑住了他的胳膊,扫了一圈,周围笑着的人,啧,也只有吴邪这傻子会被假人吓到了吧。
那些人扶起假人放在了门口,又熏了雄黄,拿着树枝仔细拍打了下面的装备后,才都瘫坐在地上。
黑瞎子在篝火里加了些柴火,分成了好几对小篝火,四周的人才陆续摘下了防毒面具,我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摘了下来,太闷不说呼吸也不顺畅。
这些人除了三叔和黑瞎子,其他的一个都不认识,有一个叫拖把的语气似乎有点不服气的样子,我暗暗的戒备了几分。
黑瞎子悠然自得的吃着东西,我胃口不是特别好,就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压缩饼干,后来更是在那些人脱了鞋烤脚后,彻底没了食欲,浓郁的酸臭充斥在这个石窟里,堪比生化武器。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篝火,早知道就不跟着吴邪了,要不是担心老吴家这根独苗苗,老娘也不会受这份罪。
三叔突然坐在了吴邪的一边,俩人互相拉着话长,黑瞎子不时咯咯咯笑两声,简直跟外面的野鸡脖子有一拼了。
他们越说越深,似乎进了一个死胡同死循环一般,三叔拿出了当初寄到他手里的录像带,让伙计打开了手提电脑放给我们看,我兴致缺缺的时不时瞄一眼。
三叔似乎不想看了,正好有人叫他,好像发现了什么,黑瞎子一脸看电影的表情坐在了吴邪的身后。
画面先是一片黑暗,接着传来了一阵水声,水声忽远忽近,持续了五分钟后,才出现了几个人的喘息声和脚踩石头的声音,那声音只持续了十几秒就消失又变成了水声。
二十多分钟后水声由磅礴的嘈杂变成了其他人的喘息声和脚步声,似乎他们远离了水边,进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从今天开始,就要正常更新啦,之前的文也修过了,虽然还是有点不尽人意吧,但是全部要改太难了,还不如重新再写,但是我放不下写了近一半的小哥和小鱼,只能尽量修的合适一点,没那么多出入。最后还是要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啦你们的支持和鼓励都是我写文的动力呢!看到上涨的收藏和评论就很开心。
借用文中一句话,始于盗笔,终于小哥,十年等待,不忘初心。
笔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