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三叔跟吴邪他们伤的都比较严重,我摸了几罐子药膏让他们涂一下,胖子面露喜色,很是兴奋“小鱼,我就知道你带着这药”一旁的老外莫名其妙的看着胖子。
我捏了捏眉心,突然看到了掌心还没有愈合的掐痕,我意识到有些不妙,便撸起了袖子查看,那些大的抓痕,虽然比之前要恢复了许多,但是按照我的体质应该已经全部恢复了才对。
那就是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我怔怔的看着前面出神,耳边吴邪正在说着他们的经历,不时的传来那些老外的惊呼声和祷告声。
我回忆起之前在拉吴邪的时候,双手突然一软在爬行缝隙的时候,我却出了汗现在伤口愈合也慢了许多
这无一不表明着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我试着把了把脉,却没有察觉出来任何问题,我有些迷茫,如果真的是我要死了,那我还能活多久呢?小哥进了青铜门里,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我还能等多久?
一双眼如水,淡然无波澜,身手类轻燕,强大似神佛。
想起小哥,我心里泛起了苦涩和后悔,小哥,不能再喜欢你了,早知道就不纠缠你了,还好我们没在一起,以后我真的不在了,你也不会很难过。
又想到小哥不喜欢我,更不会为我的死难过的时候,我只觉得呼吸都紧促了起来,心里更是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我强压下这些情绪,以后尽量要表现跟平常无异,最好是不让小哥发觉我喜欢他。
我们修整了半天,向着山裂隙的深处继续前进。走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我们到了之前停留了几天的温泉洞里。
果然是造化弄人!
我们跟着他们的队伍,出了缝隙,一个星期来第一次见到太阳,看着外面的风景,恍如隔世。我们缓缓下了雪线,碰上山地救援队的时候,已是在营山村外了。
所有的伤员在最近的医院做了简单处理后,又转到了吉林大学第三医院,三叔内伤加外伤,需要好好休养,胖子跟吴邪用了我的药膏,外伤也好的七七八八,犹记得那些老外见了这药的效果,直呼奇迹。
还好没问我要配方,估计是被吴邪跟胖子忽悠了过去。
胖子吴邪一张嘴,唬得老外找不着北。
这半个月,三叔一直在医院治疗,我们还有几个老外在吉林玩了一圈,他们才各自告辞。
潘子回了长沙收拾残局,胖子回了北京休息,那几个老外则是回了国,留下我跟吴邪照顾三叔,吴邪是天天蹲守在医院,怕三叔又一不留神就跑了。
吴邪父母跟二叔也来过几次,吃饭都没去,还是让我去招待的,不夸张的说,吴邪在三叔醒来的这一个月里,几乎是寸步不离,离开也不超过十米。
直到一天早上,我正对着镜子刷牙,两股血液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我愣了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
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