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最后只道那地方很是诡异,明明人死却复生了,但是那应该不算是复生,应该是那青铜神树使其求生欲极强的人变成了不人不鬼的东西,吴邪称之为物质化。
我皱着眉道“那个凉师爷有古怪,据你所说的,他应该属于智囊,听你说的身体素质应该也不是很好。最重要的是其他人都死了,只有这个凉师爷还活着。他在之前刚发了高烧,还奄奄一息,没过多久就能跟着一起爬青铜树了,这个凉师爷的体力似乎恢复的也太快了吧?这是第一个疑点。”
“第二个疑点,这个凉师爷知道也太多了,像你这样的还有许多都不知晓,那凉师爷听你的描述年纪似乎也不大,但是他却能娓娓道来,就算是家学渊源,也不可能事无巨细,什么都懂。”
吴邪皱眉回忆着凉师爷的行为举止。
“第三个疑点,那个凉师爷似乎失踪了几次,而且你最后是被人放在了竹筏上漂了下来”我眯着眼想起了张秃。
“小哥!”“闷油瓶!”我跟吴邪异口同声道
。
“只有那人的恢复力极强,知道偏门的冷知识多,会缩骨功会易容,而且还神出鬼没的”我摸着下巴总结。
吴邪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也不知道小哥为什么会易容成别人下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几天,我跟王盟分工明确,我白天看护,他晚上看护。吴邪跟家里打了电话,说他跟我一起来西安这边看兵马俑了,我一边瞪吴邪,一边应了是,让他们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回去了。
白天吴邪倒也安生,不是研究日记本,就是啪啪的打着键盘,要么就摸出手机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便喜欢上了晒太阳,这次也不例外,没事儿就瘫在躺椅里晒太阳睡懒觉。
对于我明明会医术,却不给吴邪治,这个事情我可得叨叨两句。起初我是被迫学医的,所以也就学习了点皮毛,看看一般的外伤感冒发烧啥的还行,开药方那是万万不行的。
对于中毒,不管深浅,先来颗解毒丹,这是我爹教我的。至于回春膏嘛,那就更简单了,我爹给我的药方,我就按照药方上面配的,别的不说啊,我配的药膏,想当年可是经过试验的。
咳咳我跟我爹,我俩人身上试的。那没啥后遗症才给队友用的。
所以吴邪这又脑震荡又是骨折的,我也帮不了忙阿?他自己静养不香吗?至于外伤,在医院呢!用啥回春膏呀,万一医生看我用这药,怀疑我给他下毒或者别的啥,我不是有嘴也说不清嘛,主要我没行医资格证,咳咳这个就别宣扬了,低调低调。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得让吴邪这小子长长记性,别没事不说一声就跑出去干危险的事,也不说带上他姑奶奶我,疼着也活该。
吴邪“”姑奶奶,我错了!
一个月后,我们回到了杭州。吴邪回去继续躺尸,我将包里带的药膏扔给他,便又回去研制回春膏了,照吴邪这个样子,我估计一年那药膏就用完了,本身一盒也就30克,伤口大的一盒根本就不够使。
不知不觉的冬天到了,我也停止了药膏的制作,虽然我不是很怕冷,但别墅那一个人住着多冷清啊,尤其是冬天,更显冷清,索性便又搬回了吴邪那,最起码有人给带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