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最近两个月的遭遇,就像做过山车一样刺激,先是灭了大蛇丸,保住了自己的身体,胜了一局;接着与鼬对战,战斗激烈,结果不清不楚,但开了万花筒写轮眼,勉强算是又赢了一局,然而确认了灭族的真相,感觉是输了一局;最后跟假斑打了一场,败得彻底,连万花筒写轮眼都差不多赔进去了,要瞎了。
喜悦悲伤,亢奋阴郁,情感在起伏波荡之大,难以言说。最麻烦的是年纪轻轻却犯“老花眼”了,怒开万花筒的后遗症十分强烈和明显,眼睛感觉像是蒙了一层毛玻璃,视力下降得厉害。
当然最烦人的不是眼睛的问题,而是关于鼬的问题。那只随身携带的小蛞蝓,告诉他面麻带着鼬正往这边赶过来,就回去湿骨林了,撇下他们一行人在树林里干等,这一等就是一天。
终于在黄昏时分,在夕阳斜照的漫漫金光之中,有两道熟悉的身影踏芳草而来,正是面麻和鼬。
一看到鼬,佐助就热血脑,鸣人附体,发出一声怒吼,拔出草薙剑就杀了过去。鼬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拔出一把苦无,静待佐助攻来。铿锵,铿锵,草薙剑与苦无相击,两人且战且退,消失在丛林的深处。
面麻耸了耸肩膀,看向那一脸茫然的重吾、香磷和水月三人,解释道:“这就是他们兄弟二人的亲密时间,打打闹闹很正常,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放心,死不了人。”
“切,谁会关心他呢,那个自大狂。”水月一屁股坐在树根,抱起双臂倚着树干而坐,在闭目养神呢。
重吾则是一言不发地盘腿坐在了草地,安静等待。香磷似乎有话要说,也不放心佐助,左看右看,发现同伴们都没有动静,也只好作罢,站着朝战斗声响的方向了望。
佐助找到这三人脾气虽然古怪,但异常的可靠,尽管彼此之间相互埋汰,却并不是会舍弃同伴的人。
“慢慢等吧,他们俩之间的纠葛,不是一拳两拳,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面麻也寻了一个干净的大石头坐着休息,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悠哉的等待。
果然如面麻所料,佐助足足闹到太阳下山,月亮升到半空,临近三更半夜才罢休。水月和香磷都熬不住先躺在草地休息了,只有重吾在看火堆,面麻则是躺在大石台,百无聊赖地数星星。
大约半个小时后,佐助回来了。他衣衫破烂,却神情舒展,大大发泄了一轮之后,感到满意了吧;也不说话,坐在火堆旁,抱着草薙剑,闭目休息。隔了几分钟,鼬也回来了,也是衣衫不整,只是他走路一瘸一拐,右腿被剑扎了一个窟窿,正汩汩满血,右手捂在左臂,左臂像浸水的棉布一样绵软无力地摆动,鲜血沿着指尖滴落。
鼬受伤了,还伤得不轻。不过凭鼬的实力,即使失去了万花筒写轮眼也不是佐助能够战胜,很显然他又放水了,也许受伤了会让他好受一些吧。
面麻跳下来,帮鼬治疗伤口,一边问道:“怎么样,你跟他谈妥了?”
“嗯。”鼬也没有保留,告诉面麻,“等一切事了,回族地切腹谢罪。”
“喔?那什么才算‘一切事了’?”面麻对于鼬的切腹谢罪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不管怎么说鼬都是灭族的屠夫,自杀也算是便宜他了。
鼬说:“斑,找那个假装斑的人复仇,让他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