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别这样,你可千万别吓唬我,要不然我可受不了。”
顾婼锦想着年年能够体谅她,毕竟她现在可是很难的,她如果但凡要是有别的办法,绝对不会出此下策,她也不想出门去,毕竟出门很有可能会遇到沈呈慕,那简直就是自己的冤家。
可是现如今是不得不出门去了,但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连累年年。
所以她需要的是年年想办法保全自己,而不是在这里跪着求她,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但凡要是有办法,何必以身涉险呢?
年年就是想不明白,而且还是那种特别的想不明白,她想年年根本就不是一个聪明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当然她也并非是一个聪明人,要不然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傻事,就因为不甘心,往后要付出多少代价还不知道呢,可是她不得不去做,而且这件事势在必行。
她也不是想威逼胁迫于谁,就是想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完。
虽然她知道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可是寻找真相,难道不是所有人都应该做的吗?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原本是应该的,可是她就是做不到。
她想这件事早就已经牵连自身了,不是退缩就能解决问题的,所以自己还是要去。
“小姐,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当真是会受到惩罚的,你知不知道当时老夫人有多凶,更何况现在老夫人回来了,肯定会更凶的,到时候小姐也难逃一劫,小姐有什么事不能白天办呢?怎么就非得要到晚上?小姐你就看在年年跟了你许多年的份上,放我一马吧,年年实在是不想承受皮肉之苦,更不想被赶出家门。”
年年对于自己的位置还是很清醒的,也许在肃平的时候她可以仰仗着顾婼锦和肃平老夫人作威作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里可是上京城。
哪里容得了她放肆,就算是现如今顾婼锦想要做点什么都不可以,更何况是她了。
她还想留着小命呢,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性命,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已经想的很明白了,什么荣华富贵她都不想要,顾婼锦虽然给得起可是她承受不起,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就想顾婼锦能够网开一面,放她一马。
“你怎么能够如此的胆怯呢?从前可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年年你变了。”
顾婼锦觉得年年是彻头彻底的改变了,毕竟在肃平的时候她但凡要是受了欺负都是年年出头去解决问题的,可是现如今年年来了上京城似乎整个人都说在了龟壳里,是一动都不敢动,好像生怕动一动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会发生一样。
虽然这相府是龙潭虎穴,会吃人的,但是有她在一日又怎么可能会让年年被吃了呢,她是会保护着年年的。
可是现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出府门去,她去查明真相,年年在府里掩饰,这样大家都能安稳度日,要不然就不知道结果又会是什么样的了。
“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丞相府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个老夫人可比那个老夫人厉害多了,我害怕呀。那个老夫人可从来都不会打人,可是这个老夫人动不动就打人,我是真的害怕。小姐,年年求你了,你就别大晚上的出去瞎蹦哒了,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而且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老夫人说的很对外面很危险,而且你如果要是再夜不归宿,万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到时候流言蜚语不得不防啊。小姐你听奴婢说,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议吧,要不然就真的要出事了。”
年年是一把就抱住了顾婼锦的大腿,生怕眼前的这个人消失不见。
她已经做下了决定,那就是今晚不睡了,她绝对不能让眼前的这个人再消失了,而且还是不明不白的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