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话说多了,橙欢开口道:“夜医生,你不是说有事交待?”
夜阳回过神,哪有什么事交待?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有问题了,才会想要找个借口和她说说话。
夜阳啊夜阳,人家可是有夫之妇啊,你怎么会对她好奇呢,好奇害死猫知不知道啊?
他起身,打开自己的柜子:“这个送给你。”
一盆茉莉花,还散发着清香呢。
橙欢有些不理解:“送病人花也是医生的职责吗?”
这句话对橙欢来说就是一个问题而已,但到了夜阳的耳朵里却是变了味,有些暧昧。
耳朵也染上了红晕。
“我是想说,你身子比较虚,一定是晚上睡不好,茉莉有安神的效果。”
橙欢也没有多想,毕竟他是医生,知道自己身体情况也是正常的。
不过,她不能接受他的花。
因为,洛昊不喜欢她把他认为没用的东西带进到家里。
橙欢摇了摇头:“谢谢你,不过这花我就不要了。”
在夜阳看来,只是一盆花而已。
“为了你的孩子,你必须保持好的睡眠,所以你收下吧。”
显然这个说法很好接受,橙欢便收下了那盆茉莉。
回到家,橙欢站在玄关处发着呆,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儿人气。
终于回过神,换上拖鞋。
在医院折腾了大半天身子有些累了,顺手把手中的茉莉放到了茶几上,瘫倒在沙发上缓缓睡了去。
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橙欢睁开眼:他回来了。
她没有起身,只是在沙发上躺着。
洛昊在玄关处换鞋,看着沙发上躺着的人:今天她怎么没有来迎接他?
心里瞬间生出一丝烦闷,有些故意的大声把钥匙丢在鞋柜上,示意某人他已经回来了。
是耳朵不好?这么大声都没有听见?
洛昊走到沙发面前:“睡着了?”却见到橙欢睁得大大的双眼,显然是知道他回来了。
洛昊有点不爽,才想发脾气但一想到自己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便心虚了。
摸了摸橙欢的额头,做贼心虚的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从他袖口上飘出的香水味瞬间让橙欢胃里冒着酸水。
还没回答洛昊的问题便推开他的手向卫生间跑去,又是一阵狂吐!
呵,这个男人真的是来折磨她的。
不仅背叛了他们十年的婚姻,还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回家。
洛昊被橙欢突然的举动伤到了,心里再次生出闷火。
脱下外套,扯了扯领带:这该死的女人!
看到茶几上摆着的茉莉,这个女人居然违背他。
明知道他不喜欢家里摆着这些无用的花草。
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卫生间,橙欢没有看一眼洛昊。
弓腰倒水,胃是在太难受了。
“哪里来的花?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是知道的!”
橙欢倒水的的动作顿住了。
还真是好笑,刚刚还心虚的问着她是不是生病了,在卫生间吐了个半死也没见人进去关怀一下,发现家里多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却格外关注了,连口气也变成了强势和命令。
他有什么资格?都是半个月不回家的人了,她有问过他吗?
喝了一口水,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