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早知道不来了。
“阿姨那只小兔子呢?”
“你说的是求福啊,它让我朋友带走了。”
“求福?”
时眠唇角浅浅弯起,瞥了一眼某人。
她清晰的记得,某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说不好听。
江母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你要是喜欢我们在要回来。”
时眠梨涡越来越明显:“阿姨不用了,我就是觉得这只兔子的名字真好听。”
“江煜起的名,”江母起了身,招呼工具人过来:“我厨房烧的还有菜,你替我招待。”
江煜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话搞得他才是那个局外人。
时眠看着江母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回过头。
肆无忌惮的笑了,明晃晃的二排白牙:“你家庭地位真低,求福估计都比你的高。”
江煜神色变得柔和,被她带的也莫名其妙的笑了,甚至江煜都没有找到这个话题里的笑点。
“我们家女性的地位都高,想提高只能沾女朋友的光。”
时眠似乎有意逃避什么:“这么说求福有对象了?”
江煜背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又性感,突起的喉咙上下滑动,视线缓缓往上,凌角分明的廓轮,高挺的鼻峰,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动。
“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你去看。”
时眠应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