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到站了,白鸟悠树和灶门炭治郎一同下了车。忘记让卖药郎做小衣服的白鸟悠树十分无奈,只好撑了把伞。虽然灶门炭治郎有些奇怪,单他并没有多问什么,甚至心思活络的也想要握一把,把身后那箱子遮住,避免一些意外让箱子见了阳光。
两人下车后告了别,不久后又在一个路口碰到了。两人齐齐愣住,又打了个招呼,正想走,却发现原来是同样的方向。
白鸟悠树笑出了声,问道:“炭治郎也去刀匠村?”
对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因为他们还需要走上一段路,才能遇到前来接应的隐带着他们进去,所以也没察觉两人竟然是同一个目的地。
“我的刀磨损的太严重了,因为之前刀断了太多次,冢萤先生太生气了,不愿意为我打刀,主公就让我来刀匠村看看。”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顺便还想问问如何能更好的保存炼狱先生的刀锷。”
白鸟悠树听完一愣,脸上的神色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怨气,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也好想要……
不过他也没有夺走那刀锷的想法,这是属于他们的羁绊。只能说都怪自己没有有些踏入这个不怎么科学的领域吧。
到了刀匠村后,白鸟悠树被安排进了一个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终于能和杏寿郎单独相处了。
这一路走来处处都有熟人,也不知道厌弃他们,只是突然感受到了夫妻之间突然有了个半大孩子的苦恼——虽然十分喜爱自家的孩子,但是更想要与另一半过过快乐的二人世界啊!
白鸟悠树并没有觉得自己将他们两人比作夫妻有什么不对,可怜巴巴的邀请炼狱杏寿郎变成炼狱咕给他吸一吸。
好疲惫,只有炼狱咕能给他带来一丝丝的安慰了!
在他沉浸在快乐之中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还没等他回应,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门外两人一阵沉默:“……”
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白鸟悠树一脸痴汉的趴在地上,脸颊在空气中左蹭蹭右蹭蹭的。
男人高呼:“村长,我不要给这个变态打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