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应该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们家的事吧?”
黎辞继续摇头。
她都不知道他是谁?他的父母是谁?
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恩怨。
不过,这人好奇怪啊!
为什么一直一副好像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她又怎么着他吗?
很快的,她就知道答案了。
“既然如此,那小姐你为什么对我又咬又拽?”
又咬又拽?
什么意思?
对上黎辞懵懂的眼神,白衡军有一瞬间内心竟然会觉得可爱!
想起她刚刚发狠般想要把自己咬死的样子,白衡军立刻把心中的想法驱逐出去。
伸手把脖子上的衬衫往下拉了拉,指了指上面惨不忍睹的伤口。
又抬手摸了摸被拽掉一大把的头发。
刚放下手,看到上面零星的碎发,白衡军浑身的气息更加的冷了。
回想起刚刚做的梦,黎辞心虚的摸摸鼻子。
“咳,对不起,刚刚做噩梦了,梦到有人要对我不轨,一时反应过激,抱歉!”
做噩梦?
一句简单的做噩梦,他的脖子被咬的鲜血淋漓就可以当做没事?
这个暂且不说,那你刚刚醒来后,为什么又逮住他的头发拼命的拽走了一大把?
黎辞也想起了这个,更加心虚的把头低了低。
“哪个,我只是,只是当时还没有睡醒,觉得你那么白皙的皮肤上不应该有其他的脏东西”
所以,他的头发是脏东西?
这个说法简直是把他气笑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多谢谢你啊!”
因为心虚有些神经粗大的黎辞下意识的回到:“不用,不用”
话落,脑袋低的更很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这就帮你处理”
翻拉了一下包裹,从里面找出了一些创伤药。
这些是她在离开之前,以防万一,回到少主殿拿出来的。
没想到不是用在自己身上,而是用在这样的情况下。
小心的帮白衡军敷上伤药,一直在往外流的血丝立刻就止住了。
感受到对方在药敷上时的轻颤,黎辞靠近一点,轻轻的吹了两口气。
听说只要吹吹就不会痛了。
黎辞也没有多想的就那么做了。
本来咬牙忍耐的白衡军身体猛地一僵,眼中也带着一丝的不敢置信。
很快,一抹红晕出现在耳垂,慢慢的扩展到整张脸上。
帮白衡军上好药,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抬头正想要看看他头发伤的怎么样?
就看到对方耳朵像是个红辣椒般红通通的。
有些好奇的抬手摸了摸,小手就被大手包裹中了。
对方的手干燥又有温度,宽厚又让人有安全感,让黎辞一时忘记抽出来了。
一直到一道声音响起,才猛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