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本来就很少,但是答应别人的事,他自私不会食言,“好。”昭阳起身抱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他的唇很凉,他的吻也很轻,其实抛开影卫这层身份,他还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过了许久,昭阳累得窝在他的怀里,轻声地喘着气,秦沐拿出她娘留给他的玉给昭阳戴在了脖子上,那玉很小,仔细一看,竟然雕刻的是一只白虎。
昭阳将它握在手中,满眼的欢喜,他什么都不说,但她却什么都明白,他这是接受自己了,她满心喜悦,耳尖不知何时竟然染上了些许的红色,昭阳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不管命运怎样安排,昭阳都是要嫁给秦沐为妻的,秦沐在昭阳的心里是最好的,是别人替代不了的。”
玲珑却在相府里直叹气,自从小姐喜欢上秦侍卫后,她这个一等丫头在她家小姐面前竟然失宠了,现在外出都不带着她了,一想到这儿,她突然对秦沐产生了一种敌意,她暗自下定决心,她要将昭阳从秦侍卫的身边抢回来。
静仪的车马在到临关时突然遇到了匈奴的伏击,匈奴这次有备而来,宫中的禁卫军哪见过匈奴人,匈奴人擅长摔跤和长途跋涉,他们骁勇善战,其厉害程度不低于楚晋辞所统领的楚家军,邵子成在前面抵挡那些来势汹汹的匈奴人,珍儿带着公主下了车,邵子成派身边的副将突围去禀告楚晋辞,让他前来接应。
禁卫军一个个倒下,邵子成迂回到静仪的身边,“公主,你先躲一躲,匈奴人此次定是冲着楚将军来的。”她是楚晋辞的妻子,又是大郦的公主,他们是想用她来逼迫楚晋辞打开北境的城门。
“邵将军,现在该怎么办。”珍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邵子成看了看珍儿的身形和静仪的身形差不多,他便对珍儿说:“姑娘,你换上公主的衣裙,我护送你往北边走,这样我们就将他们引到北边去了,公主,你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将军带人前来。”静仪是不愿意让他们去冒险的,可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公主,你放心,有邵将军在,定不会出事的。”邵子成身边还有位妹妹,他之前便将她托付给了回北境报信的人,现在估计在北境好好的待着呢,珍儿将静仪的外套穿在身上,然后变和邵子成骑马朝着北边跑去,静仪也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打斗声渐渐的平息了下来,静仪等到没有声音了,才走了出来,入眼的全是尸体和鲜红的血迹,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她是宫中的公主,从来都没有走出过宫门,更别说现在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了。
楚晋辞在接到消息后,他交代好军中事宜后便带人马不停蹄的往临关赶去,他骑的是照夜玉狮子,是千里良驹,他快马加鞭一天一夜便赶到了临关,静仪怕还会有匈奴伏击她,她便一个人往南边走去,这都走了一天一夜了,她也不知道珍儿他们怎么样了。
楚晋辞查看了倒在地上的尸体,并没有发现静仪和邵子成的尸体,他的直觉告诉他公主往南边走了,“你们往北边走,就顺着马蹄印寻找。”他发现北边有连续不断的马蹄印,以他对邵子成的了解,他肯定是把人引去北边了,楚家军们一刻也不敢耽搁,纷纷骑马去了北边。
楚晋辞翻身骑马往南边去了,静仪走了一天一夜,现在肚子又饿又渴,她找了一棵树,靠在了树下休息,楚晋辞也是担心自己的判断到底对不对,他寻找了一路也不见静仪的踪迹,身下的追风也似乎是很累了,可能是刚才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静仪现下便靠着大树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时,却见自己被一群男人围着,他们手中都拿着大刀,贪婪的目光审视了静仪,静怡缩着身子,眼中满是惶恐,“你……你们,要干什么?”
“小娘子生的这般好看,看的我们心痒难忍,小娘子,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那些人坏笑着走近静仪的身边,静仪威胁他们道:“我是大郦的永安公主,你们要是敢欺辱我,我夫君和父皇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让你一个小娘子独自出来,你那夫君八成是病殃子吧!我倒是想尝一尝公主是什么滋味。”那些人根本就不害怕她的身份,“我夫君是宣平侯楚晋辞,你们最好别惹怒他,要不然……”那人直接上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其他的人将静仪按在地上,淫笑之声不绝于耳,“救命啊!你们放开我。”衣服带子被他们解开,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就在静仪绝望之际,眼前的男人却突然倒地,那些欺辱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已中箭倒地。
楚晋辞将地上躺着的静仪抱在怀里,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静仪一看是楚晋辞,她便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着,他何曾想过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竟会遭遇这些,一想到这里,他便心疼难忍,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重,像是要将怀中的女子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静仪想张口说话,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她伸手拽着楚晋辞的衣袖,在他手上写道:“我好像不会说话了。”楚晋辞在看到这句话时,身上的血液瞬间逆流,他握紧拳头,周身的气息冷冽,但瞬间又平息了下来,“闭眼睡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