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看着他爸熟练的下网收网,诧异道:“咱家以前不是开公司的吗?爸你打鱼这一手跟谁学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咱家这公司虽然是从你爷爷手里传下来的,但谁还没个青春年少的时候,当时你老爹也是个想成为海贼王的男人。”陆泽铭砸吧砸吧嘴,没有烟抽的滋味真难熬。
甭管多少,一网下去总能有些收货,新鲜的海鱼清蒸红烧都好吃,运气好打到鱿鱼的话还能弄个铁板烧。
本以为这个春天能多持续一段时间,却没想到,这天一早几人是被热醒的。
“这得三十多度了吧,”冯丽懒懒的把薄被收起来,夜里盖个毯子就已足够。
苏梦捶了捶腰,昨晚陆阳折腾到很晚,这一觉只觉得刚躺下天就亮了。
“我去做饭,你们想吃什么?”苏梦洗漱好,问无精打采的三个人。
这种天,根本不能在屋里做饭,不然炕上热的人躺不住,院子里的棚子拆了一半,一半露天,靠墙的那一半搭了个临时的厨房。
厨房里是之前新砌的洗手池,那头连接蓄水池,用水很方便,最近几天下了好几场雨,蓄水池的存水一直很充沛。
“别麻烦了,随便泡点米粉吃吧。”
陆阳拉住她,自己起身给每人泡了碗米粉,配着昨晚的红烧小鱼,倒也能凑合。
天光已大量,三人却无精打采的坐在客厅里,围着炕桌看陆阳泡米粉。
“吃完我得再睡个回笼觉,这年纪大了,精神头就是不行。”冯丽的哈欠一个接着一个,传染的苏梦和陆泽铭也是哈欠连天。
简单吃过东西,冯丽和苏梦撑不住都去休息了,陆阳和陆泽铭则继续出去打鱼,他们的粮食虽然还足够,但谁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如何,还是多存点吃的有备无患。
陆阳把手表戴好,准备干三个小时就回来,扫了一眼表盘,发现上面的指针有些不寻常。
“草,怎么才三点。”陆阳把表前前后后看了一遍,“这表坏了吧?”
陆泽铭也凑过来瞧了瞧,指针却是显示才三点零一刻,算上吃饭的时间,那他们起床时岂不是才凌晨两点多?
“我的也是这个时间……”陆泽铭翻出自己的手表,跟陆阳一样的情况。
“应该不是表坏了,恐怕是天气变化导致的,夜里的时间变短了。”陆泽铭猜测道,除了这么解释他们也找不出其他原因。
陆阳把家伙事一扔,这还干什么啊,回去补觉去吧。
“怪不得好像没睡一样,原来才过去几个小时。”陆阳说着就转身回了屋里。
陆泽铭瞥了他一眼道;“年轻人悠着点,要有节制。”
突如其来的改变打乱了他们的作息,一个黑夜已经满足不了睡眠要求,白天也
同样变得很短,往往睡一觉醒来天又黑了。
等天亮再去捕鱼,却也只有几个小时可以忙碌,加紧存货的计划不得不再次搁浅。
一艘游轮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沃尔兄弟俩带着一帮穷凶极恶的手下想要找到一处岛屿落脚。
他们已经在海上漂了半个多月,有时候明明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岛屿,却总是越驶越远。
这次也是一样,手下回报说前面有座小岛,沃尔斯特连忙命令加快速度,等稍微近一点时,他拿着望远镜看了看。
“岛上有女人!”沃尔斯特的眼里充满惊喜,手下这一群人可是素了好久了。
“兄弟们加把劲,上了岛女人随便玩。”
苏梦和冯丽正在蓄水池旁洗衣服,晾衣服时,苏梦远远看到有艘游轮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