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顾星毅打电话叫胡青上去，而没请他？骆波去拿外套，对茅小雨说：“我去去就来。”

“好。”茅小雨看他一眼，略略担忧。

顾星毅是不是全都想起来了，然后反悔了？

夸了花生几句，允许他看动画片后，茅小雨问杨兰兰：“兰兰姐，小洁姐有没有跟你说，她们几时放假？”

“我刚问过了，周小姐大概明天能批秀草儿的假。”

茅小雨喜：“太好了。”

有些期待，今年这个年，人多热闹，且意义非凡。

“对了，你师父几时回来？”杨兰兰询问。

“他说，很快。”茅小雨蹙眉，拿出手机：“我打电话催催。离除夕没几天了，他订票了没有？”

杨兰兰点头：“是该催催了。”

电话倒是接通的快，茅老九爽朗：“哈哈哈，小雨啊，想我了吧？那边冷吧？我这里可艳阳高照啊。”

“师父，你哪天回来，我好安排时间去接你。”

“哦，年三十吧。”

“年三十？那也好。几点的飞机？”

“好像是下午的。”

茅小雨一听这话就磨牙霍霍：“师父，你几点的飞机都不确定？”

“哎呀，机票是你师娘订的，也是她在管，我瞄过一眼，忘了。”

茅小雨嘴角直扯扯：“师父，你撒手掌柜啊。”

“那当然。凡事你师娘在替我打理，我什么都不用操心。哈哈哈，快乐似神仙。”

茅小雨好想唾弃他：“行行，神仙，你可记得回来啊。千万别把机票弄丢了。”

“瞧你说的，你师娘不是马虎人。”茅老九还不忘维护下老婆：“行了行了，三十那到我给你打电话。别催了，我得下水游泳去了。”

“行，你去玩你的吧。”茅小雨想翻白眼。

一把年纪，比她这个年轻妹子还爱玩。老顽童吧？

顶楼，顾星毅衣着家常，手里端杯酒，看着冷汗直冒的胡青，和颜悦色：“我不是要治你的罪。而是了解真实情况。”

“是是，小的明白。”

顾星毅问的是他当年跟前蛙妻的事，还有跟河神的交情。

胡青哪敢隐瞒，一五一十坦白的清清楚楚，末了还补一句：“后面的事，小雨和老骆都是见证人。”

顾星毅坐进沙发里，摸摸下巴：“所以，你不是抛妻弃友？”

“当然不是。”胡青很激动辩白：“我胡青做事问心无愧，从来干不出抛妻弃友的混账事。”

“稍安勿燥。”顾星毅摆摆手：“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

“谢大神。”胡青沮丧的抱头。

他那些陈年旧事，还以为随风而逝，没想到竟然被顾星毅翻出来问询。

这，难道是他接到整顿三界的命令，开始行动了？

当然，此时他心乱如麻，又跟顾星毅并不是很熟络，想问，却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