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去了,也是把自己搞得像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样,让许多客人对她马上失去了兴趣。
害得老鸨少挣了许多银子,有心想把柳凌打一顿,又担心毁了柳凌的容颜,折损了赎身的价格。
想骂她,就凭柳凌那不饶人的嘴,岂能让老鸨占了便宜。
老鸨对柳凌简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随心所欲!每天都在盼望着,能来个傻子拿钱赎她回去,也算清除了雅芳阁的一大祸害。
现在的柳凌是自动献媚,不仅让柳凌自己都受不了,就连老鸨也是大吃一惊。
这时,柳凌全身一个激灵,瞬间想起曾对徐韵也有过搔头弄姿不正常的举止,好像并没有作呕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徐韵英俊帅气的脸蛋?
柳凌不禁感慨,人家都说男人是好色之徒,看来女人也是如此,自己本就是个俗人,岂能免俗。
……
徐韵自从放弃了柳凌,自顾自回到县衙,却如同进入了被煎炸的油锅,苦不堪言。
坐在二堂上的周方,内心无比压抑,还没有和柳凌好好团聚,突然就相隔两处,心里的那个气性怎么也消之不退,看见徐韵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徐韵有能力拦截下柳凌,却视若无睹,简直可气至极。
周方犹如一个碎嘴子,刺刺不休,对徐韵怨声连连:“徐捕头,你身为一个男人,却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柔弱的女子,被那么多人掳走,你好意思吗?”
徐韵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絮絮不休:“周仵作,你讲不讲理,要不是我,你的好徒弟早就被昨晚的黑衣人杀了。
即便你的徒弟看破了黑衣人的易容术,但她都不够人家一个手指头拧的,亏得我及时赶到,你不感谢我就算了,竟然这般忘恩负义指责我,你的良心何在?”
周方用手指着徐韵,厉声呵斥:“你还好意思提及此事,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要时时刻刻保护她的安全,你救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可知,老鸨掳走她,或许没有生命安全,但是,难保那人不会追到雅芳阁,到那时,凌儿那孩子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是任人宰割。”
“是死是活,那是你徒弟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强加于我的头上。”徐韵气涌如山,拂袖而去。
他这一天简直晦气,先是一个不成器的柳凌,又来一个老不正经的周方,看来县衙暂时不能待了,必须回家将养心情。
刚走出县衙门口,就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不是别人,竟然是徐凡:“凡儿,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徐凡遣退随从,自己侧拉着徐韵的胳膊,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这才说道:“大哥,家里出事了!”
徐韵心里咯噔一下,家里一向平静如水,父亲徐泽的官位亨通,被徐韵一直称之为母亲的二夫人,对于徐家整个偌大的家业,一向操持的游刃有余,徐凡又是乖顺听话,除非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