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的她,在见到南宫竞的时候,脸会不自觉地发烫,心跳会不自觉地加快,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南宫竞吗?
见萧璟雯不言语,南宫竞也不想过于着急让她接受自己,他笑了笑,“说吧,有何事相求于本王?”
“听闻王爷府上有千年人参,我一朋友受了重伤,急需这千年人参护住心脉,只是这建宁城的各大草堂都未曾珍藏,不得不冒昧前来叨扰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看着与自己客气万分的萧璟雯,南宫竞心底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转而又是释然,这一世,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地将萧璟雯圈在自己的身边。
“这建宁的各大草堂都不曾有千年人参,为何你断定我的府上就有呢?”
眼角带笑,和煦如风,虽是有些揶揄的语气,但是在萧璟雯眼中,竟生出一种,南宫竞莫不是在发小脾气的错觉,这种感觉一涌现,他脸上那几道狰狞的疤痕,在她眼中也开始变得柔和起来。
“是兄长萧璟琰告知王爷府中有此物,我才会贸然前来相求于王爷,若是王爷觉得为难,那我再去想办法便可,叨扰王爷了,抱歉,告辞。”
可爱归可爱,萧璟雯小脾气一上来也是个不卑不亢的主,虽然自己理亏,但是谁还没个倔脾气了,她面带微笑的朝南宫竞福身,转身就要走。
就这么片刻间,南宫竞知道了什么叫做逗妻一时爽,妻子生气自己屁股也坐不住的焦急了。
他连忙将人喊住,起身将腿上的毯子拿下,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来到萧璟雯面前。
墨发如丝披散在肩上,门外的风一带,一缕墨发随风而起,抚过了萧璟雯的面颊,她感觉痒痒的,却又很挠心。
“五姑娘,我又没说不借与你,何必着急走呢?”
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萧璟雯那刚被墨发抚过的脸,萧璟雯慌忙别过脸,这种感觉,太危险了。
“王爷若是真愿意借,我萧璟雯自会尽力报答。”
南宫竞嘴角轻挑,看着耳根子红了大半的萧璟雯,心中不禁有些雀跃,他最深爱的女子,在他面前红了脸(脖子根算?),这世间再也没有如此让他更为欢喜的事情了。
“自当尽力,那五姑娘是否能告诉我,你要如何尽力?”
听出南宫竞话语里的笑意,萧璟雯不禁有点生气,这人摆明了就是在调戏自己。
调戏......
调...
南宫竞居然在调戏自己!!
萧璟雯稳住心神,“王爷,虽说一般情况下我应该说以身相许作为报答,但是王爷您别忘了,你我之间早已有了婚约,所以要如何报答,还请王爷明示。”
“是吗?即使已经有了婚约,那也是可以以身相许的,毕竟一纸婚约毁得很快,但是这誓言若是毁了,恐会良心不安呐。”
南宫竞笑着伸手撩起了萧璟雯的一缕青丝,萧璟雯身子一僵,莫名的情愫开始在周身浮动,她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人就抵在了门窗上。
良心不安,自己的心,这一世,终于是找回来了吗?
“王爷.....”
看着南宫竞的脸,萧璟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五姑娘,你我的婚期还有两月,你,记得吗?”
南宫竞不再上前,虽说逗逗萧璟雯这只有些惊慌失措的小野猫确实令他心情愉悦,但是他也怕这只小野猫被惹急了会挠他一脸的爪痕,逗妻,还是得把握个度,若是过了跑了,那就很悲惨了。
“自然是记得的。”
想起上一世的自己在婚期临近之时,以南宫竞面部丑陋为由,毁了两人之间的婚约,流言的传播速度和充实的速度令人惊叹。
原本只是面部丑陋一个理由,最后却变成了南宫竞面部丑陋,入了永安王府的姬妾无人能活,更为过分的是,竟有传言说南宫竞那方面有隐疾。
但是那时候的她又如何会去在意南宫竞的死活,更别提他在听到这些传言时的心境如何。
看着南宫竞的脸,鬼使神差的,萧璟雯伸出手,触碰到了那几道深深的伤痕。
南宫竞也没料到萧璟雯会突然如此,他身子一僵,随即又变得柔和,那双因为长年持刀持枪而布满老茧的手覆在了萧璟雯的手背上,酥酥麻麻的,还有些刺痛。
“王爷,这伤,疼吗?”
南宫竞摇摇头,“已是陈年旧伤,早已经忘了疼痛。”
“好了伤疤忘了疼。”
南宫竞一晒,这多浪漫的气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