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嘲讽似的一笑,这老家伙不愧是空咛的爹,两父女一模一样。
“谁许的你说这神界的帝后只能是你女儿?是他还是...巫马宿?”离愿一手指了指长琴,又抱起胳膊勾起嘴角看着他。
“呃?我未许,一眼也未看过她。”长琴看看她指着他的手,摇摇头,老实回答。
离愿挑挑眉,这晏呈想来也是个狼子野心的,没少跟着巫马宿干些缺德的事儿吧。
只是现在巫马宿都不知所踪了,这神界那这人还留着做什么呢。
晏呈被一句话哽住,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
“这帝后位置你同意我也得当,不同意我还是要当的,而且只能我当,你不愿意跪我,那你便就永远跪着吧”她语调缓慢,刚说完,晏呈膝盖处筋脉尽数断裂,血不断地滋出。
他瞪大眼睛似是还未反应,咚的一声跪在了她们面前,他没死,但这一生他都站不起来,如同一个废人。
“啊——”待到他反应过来自己筋脉寸断,已无意识的跪在她们面前,痛苦的大吼大叫起来。
“父亲..”晏呈身后一身青衣的空咛听见了父亲痛苦嘶吼的声音,慌忙赶来,却看见这一幕。
他一副绝望至极的模样,跪在地上,膝盖之下如血泊,腿还在不断渗着血。
空咛迅速冲上去扶住晏呈,眼眶通红的对离愿和长琴大喊,“你们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你们不得好死,长琴,我会让你们为此后悔的。”
“你该庆幸我未杀他,我们的事情还不算完,海—棠。”离愿走过她身边时,歪了歪脑袋幽幽的盯着她。
很明显能看见她身子一僵,双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