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观、特管局、道教学院,寥寥几个人,部门分布可不少,柿子挑软的捏,沙新和云橙的资料很快就出现在了好几个不同肤色的人手里,不同的语言各自谋算着什么…
云橙对外面的风起云涌毫无所知,她是个很专心致志的人,现阶段的她的目标就是驾照,每天早上驾校练车,随着对驾驶方式的熟悉,一些潜意识的习惯被她强制压了下来,王教练感觉自己的金字招牌能保住了。
回家就是养小云团子,把自己淘换来的玉石摆上聚灵阵,自己买的软绵绵的垫子摆上,云团子放到中间,看着小人儿躺在里面睡觉她都能看半天。
“主人,你就不担心他恢复意识后和你拼了!”
小镜看着主人这幅痴迷的样子担心道。
“拼啥?我不就是多看了他两眼吗?再说他都睡着了,如何会记得这事!”
云橙根本不在乎,你个山神还能怎么着我,就看你咋了,谁让你可爱的犯规呢!
“那他长大了呢?主人你还这么养着吗?”
小镜心里酸溜溜的,哪哪都有争宠的,可真是太讨厌了。
“长大了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呗!我就喜欢可爱的小云团子!可不喜欢大团子!”
云橙很凉薄的说道。
一人一镜说着过河拆桥的话,躺在小被子里的云团子小小的身子一僵,只是长的太迷你,那粗心的人根本没发现。
看完萌萌的云团子,云橙内心动力满满,她要好好挣钱养小可爱。
夜阑人静时,书桌上的符纸变成了合金板材,小镜如一台笔记本电脑一样斜立在书桌上,上面是一张张的照片,这是云橙在知道她进化出了拍照技能后,给自己留的后手,前世那个科技发达的星际世界,她还是带了些东西出来的。
书桌上微微的电火花闪烁,云橙手持电烙铁在已经画好符文的合金板上施焊,这是一个有别于此世界的电路板,延伸出来的两根电线被她接到了锂电池上,那本来在桌子上的合金板飘了起来,
“好了,搞定!”
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满意的看着合金板飘在半空中,
“小镜,你记下时,看看这电池能撑多久。”
“好的,主人,这里交给我,你快去休息吧。”
精明的小镜用手机调出了拍摄功能,放到桌子上对着合金板,自己挨着把房间巡视一遍就挤到主人床头上休息了。
丹尼尔是国此次医学交流的代表,带着艰巨的任务前来,国地广人稀,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人感染新型石化病毒的几率减少,坏处是野外动物的几率增大。
初时他们不以为意,这僵化的身体慢吞吞的行动力,很好捕捉,抓起来杀死后,经过炉火的焚烧,就是石头也能烧成灰。
可是现实却让他们很绝望,那僵化的身体在一段时间后变的灵敏无比,还附加了坚硬如岩石的外挂,这还不要紧,我们有枪支炮弹,真正可怕的是,石化的身体被烧成了灰,里面的灵魂却随着烟雾飘走了,很快就会有下一个石化症患者出现。
花国有了有效的救治方法,目前驱邪符和雷火符效果最好,都是市面上能买到的,他们听到消息后,当天市面上出现的两种符篆就被一扫而空,出手的可不止是他们,大家的消息灵通数都差不多。
拿给五岳医院新交的朋友看过后,脸色大变,
“什么?这是普通版?只能对付普通邪物,我们医院用的是加强版?市面上没得卖!”
我说那些老板一副清库存的架势,还问要不要预定,幸亏多了个心眼!
丹尼尔在了解了治病过程后,和本国外交部人员提出谈判要求,
“我国需要花国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加强版两种符篆每天各一百张…”
消息到了开云道长耳朵里,这可是从自己手里抢宝贝啊!对着视频里的师兄发牢骚!
“他们还真敢要,我们自己都供应不上这么多!”
加强版的两道符成功率是很低的,他两名弟子几天没出房间闷头画驱邪符,连五成都不到,这还是有云橙每天三十张稳定来源呢。
飞云道长看着自己那难得精明的师弟笑问,
“你能给多少?”
“三五张吧!”
“三加五还是三乘五还是三十五?”
“三加五!”
开云道长迅速喊道。
“那四舍五入,十张如何?他们是我们的邻国!”
明白师兄的潜意思,开云道长咬咬牙,
“十张就十张!”
…
京都北方一片沃野,土壤肥沃,山脉林立,森林植被茂盛,是国家重点保护森林资源。
随着退耕还林政策的实施,原始森林在三十年前的过度采伐现象得到了有效控制,承包山林种植经济林也让很多荒山焕发了生机。
现年六十岁的张老汉承包了张家屯后山,每天步子矫健的带着自家的大狼狗将军山林巡视,小儿子早就到了结婚年龄,可在寸土寸金的京都,没有房子要结婚可太难了,小儿子出息着呢,跟他说自己挣钱买房,可他这当爸的哪能没有准备?这满山的宝贝肯定能在京都换套房,这么有信心?他种什么呢?
种人参!
年轻时因生活所迫来关外讨生活,从漫山遍野寻找野山参到自己种林下参,度过了他半生时光,现今女儿去了市里,儿子去了京都,只余他们老两口还守着这片山林不舍得离开,可别瞧不起农村人,张老汉嗓门大着呢,谁不羡慕他两个娃养的好哇!
吃过早饭,放下碗筷,张老汉如往常一样带着狼狗出门,只是今天还没到山脚下,在前面撒欢跑的将军回转了过来焦急的冲着他
“汪汪汪”
“将军,可是发现了什么?”
张老汉摸摸半人高的大狼狗的狗头,安抚道,
“莫着急,咱看看去!”
将军带着主人到了自己发现的异常地,用爪子刨刨,一棵胖嘟嘟的山参露出了半截身子,和山参多年打交道的张老汉一下子就发现了异常,他那长了十多年山参啊,芦碗已经硕大而显眼,只是那不正常的灰白色让他觉得一股热血上头,
“我的山参…”
他着急的扒拉着相邻的几棵,一棵两棵三棵…
竟然都是如此情况,顿感浑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颤巍巍的掏出手机,
“李老师,我是张家屯的老张,我家的林下参生病了,劳烦你来看看…”
庆幸着腿已经复原了,能赶上回家过年的张原,正收拾行装明天动身搭老乡的车回家,就接到了大姐略带哭腔的电话,
“小原啊!咱爸生病了,家里的林下参也生病了,他们还让我瞒着你,可医生说这病他们治不了,你快回来看看吧!呜呜”
张大姐实在忍不住哭出了声,前天回家还好好的老爸,现在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
听着大姐的哭声,张原的心也慌了,恨不得马上飞回去,握着手机的手打着颤,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是那么慌乱,
“姐,你慢慢说,咱爸生了什么病,医生的诊断结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