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打量了女人的五官，觉得尚可，于是凑近对方耳边轻呼了口气，“我满足你。”

他扫了房间里另外三个男人一眼，他们立马会意，动作迅速地离开，带上房间门，自觉守在外面充当门神。

这里隔音效果很好，三人愣是没听到一点动静，直到两小时后，房间门从里面被打开，申寒一脸清冷地走出来。

“走吧，”哪怕刚刚翻云覆雨一番，他的语气也不带任何温度，“先回去。”

上车后，他突然问司机，“黑子的孩子是你去处理的？”

司机愣了愣，用了两秒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黑子”是谁。

“对。申爷，有什么问题吗？”

黑子就是十六年前偷偷放走白桢桢的人，已经被就地解决，他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也没能幸免。

“你当时是怎么处理的？”

“我把那孩子从医院偷出来后扔进了垃圾车，”时间太过久远，司机说得有些磕磕绊绊，“我是看着那辆垃圾车开走的。”

孩子就被埋在了垃圾堆中。

申寒手指叩着窗玻璃，“也就是说你没亲眼看着他断气？”

“这……”

司机一时语塞。

就算没亲眼瞧见，但也不能活了啊……

就算清理垃圾的时候发现了，也应该早就没呼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