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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老五的复仇    16岁付建党开始了南下打工,跟踪复仇的旅程!    1982年65岁的王晨带领着一大家子离开了陈家沟,本来王晨不想跟二儿子王卫国出门打工的,但是经不住王卫国吹嘘着听来战友传回来的话,说南边广州的繁华与热闹。在广州随便捣腾点小商品回来北方,不管在北方那个城市立马翻倍的挣钱,只要人勤快些,有本钱,一年来回多跑几趟,年底挣个万元户都不是问题,    王晨心动了,正好从付家搜到的1000来块钱,加上自己家的200块钱,在1982年人均工资三十几块的情况下这1200块钱也算是一笔巨款了。在杀了付建设心里总是提心吊胆的,尤其是付建党好像察觉到了他大哥的死因。一直在村子里转悠连学都不上了,像在调查付建设的死因,最终决定带着全家6口南下广州打工。    王晨两口子,35岁的大儿子王保家和婆娘宋大丽还有他们13岁的儿子王改革(改革开放前叫王文化,后来改名叫王改革),还有26岁的二儿子王卫国。    付建党跟踪王家人一路出了村子,到了县城,又到了市里,来到了火车站。不敢在王家人面前露脸,中午在火车站售票窗口等王晨一家买完票后,等王晨一家都走出售票窗口,立马跑到售票窗口问售票员:以老乡要一起出行方便的目的,得知王晨一家买了第二天晚上20:00的去广州的车票,由于付建设怕王晨一家在火车上认出自己,就想着买张卧铺票,但卧铺票人家不卖。后来在吃车站外吃饭的时候听人讲有倒票的,可能有卧铺票卖,就是价格比售票窗口贵了些,可王晨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也没有找见倒票的,只好去售票窗口卖硬座车票票。万幸,在卖票排队聊天的时候,听到了前面一位大哥想退卧铺票换成硬座车票,瞌睡遇见了枕头,付建党立即上前以给老人行动不便需要购买卧铺车票,从这位大哥手里原价卖过来了,又帮着这位大哥买了一张硬座车票作为答谢。    付建党随身没有带多少行李,除了身上的老棉袄和棉裤,身上带着的2000块钱分成3份,一份1000块在棉袄里穿的褂子的内衬口袋里,一份500块在棉裤内的裤衩暗兜里,剩下的不到300块则放在棉衣里。随身包袱里只有两件褂子和一条裤子。在上车前又买了一个铝制饭盒,一个搪瓷缸子,在去往广州的火车上,付建党怕王家人会经过车厢时发现自己在跟踪,就一直呆在车厢的床铺上,除了上厕所,没有去床铺以外的地方,吃饭全靠上车前买的10个锅盔和20个鸡蛋,就这样经过2夜2天,在火车开了后的第三天下午6点多到了广州站,到站前看见车里的人都在脱换衣服,付建国担心衣服里的钱,又怕下车会遇到王家人,也随大流脱了棉衣换了件褂子,但棉裤没有换,把棉衣和饭盒搪瓷缸子塞进包袱里,一只手拎着,在火车一停下来就头一个人出了车站,在广州车站出站口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注视着出站口,等待着王晨一家人。    在火车站的出站口等了不一会,就见王晨一家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有好几个打包好的被褥出来了,王卫国脸上洋溢着笑容还有几分不安和一幅慌张的王晨夫妻俩聊着天,后面紧紧跟着王保家一家三口,王卫国手里拿着张纸,小跑了几步朝着一个本地人模样的男人问起路来,双手比划了一会好像问对路后,带着一家子人朝着一家招待所走去。付建党看着王晨他们一家进了招待所,在门后等了有半小时的样子见没人出来,就确定王晨一家是住下了,付建党则朝着马路对面不远处的另外一家招待所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换了身衣服,在自己住的招待所隔壁一间早餐店里看着对面王晨一家所住的招待所门口,看见王卫国出来在路边摊买了一堆早点又回了招待所,大概半小时后王卫国一个人匆匆忙忙的一个人出来招待所。快到中午时分才回来,带着个2辆人力三轮车,车里坐着王卫国和一个年轻男子,看着像是王卫国的战友。不一会王晨一家坐着人力三轮车离开了招待所。    付建党在早上王卫国离开后就拿着行李又回到了早餐店,在早餐店里让老板给做了一份蛋炒饭装到自己饭盒里准备随身带走,和老板说自己在等人,就和老板聊了起来。早餐店里人不多的时候,就和老板聊了起来,一边打问着广州现在什么地方好找工作,一边和老板学了几句本地方言,在这中间又把老板之前用过的帽子买了过来。作为跟踪王晨一家时的伪装。    付建党一路跟着王晨一家快一个小时,到了一栋有二层楼房的院子外,就找了离这个院子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吃着饭盒里的蛋炒饭,在吃完饭后等到下午六点钟左右还没有看见王家的人出来,确定了这是王晨一家在广州的落脚点后离开了。    离开后在附近找可以住宿的地方,由于人生地不熟连着两天都没有合适出租的房子,在住了三天招待所,在开招待所的人介绍下找到租到了房子,就离王晨一家落脚的地方后面一栋三层楼房的三楼,一开窗户就可以看见前面的院子。    付建党在新租的房子里观察了几天,只见王卫国频繁出入,偶尔带着王保家一起出门,没有发现王晨夫妻出过院子两口子只在院子里做饭时可以看见。这期间王保家带着婆娘和孩子每天都去买菜。    过了正月十五后的几天,就见王卫国每天都往回带东西回来,五天后见王卫国和王保家拎着3个包裹和王卫国的战友出门了,付建党估计他们是去做二道贩子了,就是不知道去哪里。这次没有跟踪王卫国,就留在了广州,想着下次再跟踪王卫国。    (付建党毕竟年纪还小,有些冲动,从离开陈家沟就想着以暴制暴,一命还一命,大哥的命要王晨和王卫国来偿还,何况这两人还是直接杀死大哥的主谋和元凶。自己要亲自动手了结仇人。)    王卫国和王保家十几天后春光满面的回来了,晚上一家人吃饭喝酒后大声说话的声音付建党在后面都隐约听见了。(付建党:嘿嘿!别看你现在笑的欢,小心将来拉清单。仇总会报的。)    付建党在王卫国兄弟俩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已经计划好了怎么报仇,就等时机。在付建党有心的打听下,知道了广州往内地贩卖所走的路线以及哪些东西赚钱。    就这样,付建党跟踪着王卫国也往内地去了几趟,一边跟踪王卫国每次买卖所接触的人地方,一边自己每次也带点小商品去倒腾,倒也挣了不少钱。每次进货500元的本钱,回来广州刨除路上的花费和车票钱,都能有四五百的利。    进货将近半年时间,付建党跟着都跑了十几趟,终于摸清楚了王卫国出行的规律,王卫国兄弟俩每次进货的地方只有3家不会变,但是没次卖货的城市都不一样,在后来跟踪的几次才明白规律。每个城市只去2次,头一次带的货物不多,算是探路,第二次就会大量带过过去,基本不回去第三次。    而且王卫国前几次是和他的战友出门,后面都是兄弟俩出门的。    转眼到了9月份,付建党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机会,上一次兄弟俩是去的天津,估计这次也不会变。付建党计划好了一切,在火车站找黄牛提前买好了2天后的卧铺车票,想着这次要轻装简行,便花了500元100个电子手表装了一个军用书包,火车出发当天,确定王卫国兄弟俩得目的地是天津后。便挎着书包,拎着一网兜的水果和十来个熟鸡蛋上了去天津的火车。    到了天津后看着王卫国兄弟俩住进了招待所后付建党便离开了,找到了当地最大的百货商店,便去了马路对面蹲着的几个人跟前,几句话便问出了对方是倒腾紧俏商品的待业青年,以比当地k批发价低2元,以15元每个的价格把100个电子手表全部卖掉了,在对方筹钱的过程之中,又在付建党有心奉承下,以一包烟的代价让介绍两个人,说自己是要教训个人。等筹钱的人回来后,双方验货交易完后,找的人也来了。    找来的是两个二流子,其中一个据说是劳改犯刚刚放出来,三人找了个饭馆坐下来,两人以据说是劳改犯的作主答话,另一个话不多,双方坐后付建党这才说出了自己找人的目的:说王卫国贩卖给自己的东西是次品,去找人退钱,对方不但不退,还放出狠话,说下次再见到要揍自己。所以,想着提前先把王卫国揍一顿。对方一听:简单,给我两人每人50元,要断胳膊还是断腿,只要不死人就没问题。    双方约好了第二天动手,先给了50块钱,剩下的揍50块钱完事3后再给,这时,付建党提出了要求,打人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要给王卫国套麻袋,自己也要打。对方说,没问题,事后得在加50块钱。    双方约好第二天下午八点钟在王卫国住的招待所附近见面。    付建党激动啊!终于要血债血偿了,大哥的第一笔血债明天就要还了。得准备好动手的东西,还要买好离开的车票。当天就买了第二天晚上11点出发去外地的火车(付建党计划,晚上等天快黑得时候,大概9点左右的样子,让行凶的两人以买货的名义把王卫国叫出招待所,小巷子,套麻袋,两人打断王卫国的腿后收钱走人,自己在露面,报仇灭口。处理处理凶器,赶11点之前上火车,时间充裕),晚上付建党就在火车站候车室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在一家废品收购站里以五块钱的价格买了一块约十斤左右的铁块装在书包里。    到了约好的地方,见到了两人,没想到下起了小雨,天暗下来了,阴沉沉的。下雨对付建党来说真的是天公作美呀!雨水可以冲刷掉自己来过的一切痕迹。穿着路上买的雨披,双方都觉得现在动手是合适的机会,一来八点多还不算太晚,另一个原因是下雨的路上人少不容易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双方各自盘算着各自心里目的,作为打手的两人觉得早点打完人收钱回家,而付建党则想着报完仇早点离开,离开这个陌生的城市,报完仇以后再也不来天津了。    作为打手的两人分开走了,一个人去招待所去找王卫国(怕认错人,付建党仔细描述了付建党的相貌),据说是劳改犯的手里拿着麻袋走向了事先找好的巷子里。付建党留在原地等着,等着报仇(杀人),雨披里的双手紧紧的捏着书包里的铁块,等了不到半小时其中一个人匆匆跑来了,随即付建党跟过去,到了巷子里,就听见王卫国熟悉的惨叫声,据说是劳改犯的手里拿着一把铁锹,正一下一下的用铁锹把戳着麻袋,让王卫国不要再叫唤。    劳改犯:一条腿够不够?  付建党摇了摇头。  劳改犯:那好,货干完了,还剩100块钱。谢了兄弟!回见。    付建党给完钱在两人走后,在往巷子两头看着没有人进来后,马上从雨披里取出书包,狠狠的往麻袋里王卫国头的方向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仿佛要把大哥死前遭受的痛苦翻倍的施加到麻袋里,又想着这大半年里自己背井离乡,跟踪,饥一顿,饱一顿,风里来,雨里去。一下子觉得值了!    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下来,在看着麻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马上解开麻袋,借着路灯下雨中的亮光,确定是王卫国死了,把王卫国弄出麻袋,掏空了王卫国口袋里的钱,背上书包,腋下夹着卷起来的麻袋转身朝着火车站走去。    (天津市公安局卷宗014:1982年9月19日上午7点,接到群众报案,于#路#巷发现一名男性死者,经法医现场勘验:死者身高174CM,约25岁左右,系头部多次遭受钝器击打死亡,右腿骨折,身上有多处击打伤,死亡时间据发现死者不超过24小时,死者身上没有任何物品,确定为他杀。现场未发现凶器。)    付建党在雨中,一路走向火车站,绕道走到一片菜地旁,就着雨水把书包上和麻袋上的血迹都在地旁的水沟里洗干净,把麻袋顺手扔进了菜地,又把洗干净的铁块装进了书包。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小河沟又把铁块扔到进去,进了火车站外的小饭馆吃饭,过后走进了火车站才不到晚上10点钟,这才取出车票看了起来,天津~上海,23:05,硬卧。    经过了两个晚上一个白天,第三天中午付建党到了上海,到达上海就往售票窗口走去,因为不是乘坐火车的高峰时期,这次到是在售票窗口卖到了第二天早上开往广州的卧铺车票。(广州~王晨在逍遥在外的活着)    付建党在上海吃了上海小吃,晚上逛了黄埔江顺手把天津的书包扔进了黄埔江,住进了上海的旅馆。过了几天了已经在当初的激动,开心,后悔……的心情恢复原状了,等到广州把王晨的事情都处理了,也就算是结束了。    这次上海到广州的火车是付建国坐的时间最长的一次,整整三天三夜。自从跟着王晨一家出来,跟踪王卫国的大半年时间里,有小一半时间是在火车上度过的,都快跑遍了半个国家了。    回到出租屋,屋里没有多少东西,一切依旧,但这次回来的心情比以往都好。距离王卫国死亡已经过了7天,看来王家没有收到消息,看来可以开始对王晨的复仇了。    提前给房东打好招呼说要回老家,不准备租住房子了,正好快到月底了,下个月房费就不用交了,就和房东说月底自己走后会把房门钥匙放在窗外的窗台上,房间里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到时候可以直接走人。把房间里不用的东西也都处理了,只留下几件衣服和当初带来饭盒与搪瓷缸子。    王晨两口子和王卫国住在一楼的两间房子,王保家住在二楼的一间。由于这个院子还住着其他几家,付建党连续几天都没有等到机会,在王卫国死亡的第十天王晨收到了王保家发来的电报,得知了王卫国死亡的消息。付建党决定不等了晚上就动手,怕王晨去天津或回陈家沟就没有机会报仇了!    付建党一直在等王晨晚上单独睡觉的机会动手,一直没有等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王晨两口子一起解决,王晨当初杀死大哥偷走了家里的钱,就不相信他老婆一点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真相,他老婆也没少花王晨偷来的钱!该享的福享了,该受的罪也必须受!    半夜,付建党翻墙进入了院子,蹲在厨房外边观察了将近一个小时,确定人都睡熟了后,把厨房里的煤气罐给搬到王晨房间门口,顺着门缝把胶皮管子塞进去,开开了阀门,等着煤气罐里没有后把煤气罐放回厨房,恢复原状。翻墙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由于太激动到天快亮了也没有睡着。    天亮了,外面传来了哭声,王保家的老婆和孩子在王晨的房间里哭着,门口围着院子里的住户以及隔壁的邻居,听着邻居们的八卦声,付建党也挤在人群中听着,最后得出来个荒唐的结论:两口子听见小儿子意外死亡受不了打击,伤心的心力交瘁双双而死。就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一起中毒死亡。没人想到煤气中毒死亡,毕竟一夜过去煤气的气味已经挥发完了。    9月份,广州的天气真是热的时候,王保家的婆娘做主把王晨两口子火化了,带着孩子等着王保家的到来。    付建党报完了仇,卸下了压在心头的包袱!16岁的年纪却又背负了三条人命,坐火车来来回回上万公里,7个多月背井离乡。经历了冷嘲热讽,一路有风有雨,人变得成熟了。像是经历了别人一辈子的时光!该回家了!回陈家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