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兄十分利落,收到谢时的眼神,当下走到门边,飞腿一踹,门哗的一下打开,随即欺身上前,三下五除二已将陈桡制住,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椅子上。
陈桡都没反应过来,正问了句:“何人如此……”嘴巴便被一卷白巾堵得严严实实。
铁蛋兄道:“待会主子问什么答什么,若敢推脱搪塞,小心你的小命!”
谢时这时才施施然出场。
瞧见朱铁蛋这一顿操作,萧蘅不由佩服谢时的眼光。
如此亦正亦邪的人物,方能镇得住陈桡这样见多识广的生意人,没想到铁蛋兄瞧起来憨厚老实,动起手来这么利落干脆,不容人反驳,简直比谢时本人还要霸道。
若非此刻场景不太适合,萧蘅都忍不住想要给他二人鼓个掌。
那陈桡记得朱铁蛋早上盘问过他,嘴里堵着白巾,还一直瞪着铜铃般的眼呜呜的要说话,谢时眼神送过去,朱铁蛋当下揪出他口中白巾。
只听那陈桡道:“你们……你们欺压良民,我、我要报官!!”
朱铁蛋懒得听他废话,当下又将白巾塞了回去。
这陈桡也忒糊涂,若是报官有用,他一个前京兆府衙役,会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待陈桡安静下来,谢时道:“你和齐溶究竟什么关系,如实说来,否则……”
朱铁蛋拔出后腰间别着的匕首,唰一下插到桌板里,匕首锋利,泠然有光,陈桡吓得身子一抖,险些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