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田晓心中的遗憾。
即便是上门道歉过,沈恬也接受了他的道歉,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心底里似的,过不去。
不过他相信沈蜜既然可以问出口,说明是有很重要的事。
于是田晓点头:“我记得。”
他尽可能的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他相信这件事对沈蜜来说,也是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痛。
尤其是后来沈恬无法生育了,伤痛的程度就更深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为什么会发病?”沈蜜又问。
田晓愣了一下:“我”
时隔多年,不记得也正常。
时轶出声道:“她大致过程都知道。”
言外之意是让他再回忆下细节。
田晓想了一会儿后,摇摇头:“当时有人打电话给我,蜜姐你知道的,但是最后他也没跟说我父母是谁,只骂了我一句臭瞎子,扫把星,活该爹妈不要你,就这样。”
那会儿的田晓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再想得开,身体上的缺陷还是会让他产生自卑的情绪。
所以当听到有人骂出“臭瞎子”,“扫把星”这种话,受到刺激而犯病也能说得通。
“那人会是谁?”忽然沈蜜想到了,她看向时轶,“会不会是阮宁?”
这种事,不好说。
时轶摇摇头,表示不能立马下结论。
他说道:“七年前,阮小姐也才十几岁。”
换言之,十多岁的小女生也做不出这么可怕的事。
“那可不一定,”沈蜜说道,“她能够这么快把沈氏珠宝掌握在手里,说明这个人不简单,从十几岁时候就开始计划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