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诱惑,远眺燕子归巢,瞅喜嫩叶抽枝,一野百草萌动,几缕和风拂柳,舒爽之意似是陶醉了满城的人。 一袭深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在风中若隐若现,一丝温婉与伤感油然而生。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位端庄儒雅的男子依窗而赋,他绑着一头乌黑秀丽的中长发,双手依在背后,闭着眼睛,眉头稍锁,似有心事。他高挺的鼻子配合着剑眉星目,加之光滑白皙的皮肤,和那颀长匀称的身材,不难看出是个仪表不凡的逸群之才。看他面相如那潘安之俊美,不过,奇怪的是,他身着一套现代的休闲服饰,与那姿态着实不合。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你丫也没有泪流。啧啧啧,唉~老许你又开始了。”在他的身后,乍然出现了一位长相清秀的翩翩少年,调侃道。他手里拿着折扇,却并未打开。那少年与前头男子样貌微似,个头却未能抵过,他一身牛仔装扮,染着一头红发,笑起来的两个酒窝显得他即帅气又可爱。 “知我者谓我心忧,谓我心忧者独数阿笙。”那窗旁男子听到声音,回眸一笑,这一笑,美的倾城,醉了江山,却也无法掩饰他那两颗蠢萌的虎牙。 “得了,得了,老许,咋们不要再文绉绉的了,这里可不是古代哦!你这苦相思可不好!即伤心又伤脑,都两年多了,干嘛耿耿于怀如此执念呀!” “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代,又何必牵强!梨儿她定是与我一般,难解这相思之苦。”那男子先是有些激动,说着说着便愁容挂起,细声细语起来。 “过去过不去的都会过去,想点开心的事儿,呐,你的快递,来自你的画迷哦!”那红发男子举起手中的折扇,示意了他,随后轻抛给了他。 “嗯?……啊……”他笨拙的接住扇子,性情有所转变,他像是捧着个珍宝一样,轻轻且期待的打开了它,顿时他眼眸里露出了久违的欣悦幸福的目光,折扇上用篆体写着“许大公子,惑我终生,若能相见,不悔此生。”那男子嘴角上扬,哼笑了一下,视线却迟迟不离那折扇。 “哎呦,看来老许甚是喜欢,都不愿意合上了,哈哈哈哈!”红发男子走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算是喜欢,只是梨儿她说过这等相似的话,一把折扇而已,不过,这心意,我定当好好保存。”那男子这才合上折扇,走向房间东墙边的橱柜前,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而这橱柜里,画迷送的“心意”就快要塞满它了。 “老许呀,你这是在激发我的斗志啊,世界名著我都看完了四分之一了,加上中国各类的诗集文章,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文笔超过你的画笔的。哼!你等着。”红发男子投出一丝憧憬,也带着一丝羡慕。 “呵呵呵,等你!我很期待你的名字出现在书面上。嗯…那将你多么璀璨的三个字——陈永笙。”那男子憨笑着,走过陈永笙,顺带摸了摸他的头,红发男子一脸“呆鸡”样。 “嚎!不就比我高点嘛,等着,我…我…我今天就开始打篮球,一天喝三瓶纯牛奶。”陈永笙露出不服气的傲式,随即拿了一瓶牛奶,喝了个透。 “傻小子,悠着点,别呛着,慢慢喝,我现在心情不算很糟糕,得去抒发点情致。”那男子走出房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他锁上房门,因为作画时他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 “老许,你才出来透气十多分钟,又进去了,时间都快要“害怕”你了,珍重啊,别变成傻子了,我可不想和傻子一起住。”陈永笙朝着里头房间喊着,却没有回应声。 “这个许之安,也只有这样,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梨儿啊梨儿,我还真想见见你,领略下你有何魅力能把老许痴迷成这样。可惜呀!你,却在…一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