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瞥了眼老脸光滑的诺恩陛下,“哼”了声:“一百八的老东西,呸!”
“……如果我没记错,保罗你今年已经二百三十出头了吧?”
二百三十这个庞大的数字,被诺恩陛下刻意加重了语气。
保罗笑眯眯:“是的呢,当初第一次见面被陛下叫保罗爷爷的时候,老家伙我怎么也想不到,彼时可爱乖巧的小崽崽竟是连个雄虫蛋都生不出的废物点心呢?”
诺恩陛下:“!”
诺恩陛下神情变化不过一瞬,很快就很是无耻的一摊手,表示:“老保罗你糊涂了吧,负责生虫蛋这种事情的向来是雌虫,我怎么料到你们这群老家伙塞给我的五十多个雌君雌侍竟然连个雄虫蛋都生不出来呢?”
说罢这话,诺恩陛下很是怅然的叹了口气,连带着再看向保罗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幽怨,显然是要把这个锅砸出去的意思。
然而,保罗可不乐意背此黑锅,正要开口间,却突听病房中传来一声刺耳的警报声。
诺恩陛下神情一肃:“医生呢?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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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好疼。
五脏六腑灼烧的痛楚,不知何时,突然被头部剧烈的疼痛取代,好似有人拿了一把钝口的锯子,对着他的大脑,一下下的划拉。
痛的让他禁不住闷哼出声,抱头打滚。
好疼啊……
“疼……”
“好疼……”
“母……”下意识呼唤母亲的声音却又下意识地顿住,戴维眼角有泪水蜿蜒而下,他死死地咬住了唇,任由痛处侵蚀扩散,却再也不没有一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