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大早就等着了,得了话,带着两个弟弟,几个伙计就去了,一边走一边活动筋骨,准备大干一场。
李母懵了,怎么着就要砸他家的铺子,他们一家都要靠这个生意吃饭,宋清禾不是断人财路吗?
李母如何能依,抓住宋清禾的手腕,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宋清禾甩开她的手,像是触碰到狗屎一样嫌弃,冷哼一声,凉凉道:“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当我们丁家人都死绝了吗?你们殴打金珠,把她逼的都跳河自尽了,幸好她大哥路过,捡回一条性命,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干什么,自然是给我金珠报仇雪恨。”
李母一怔,“她居然敢去跳河?”
她这么一说,基本侧面证实了李家虐待儿媳妇的事实。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纷纷表示没想到李家母子是这样的人,这时就有人出来证实。
“我家就住在隔壁,经常能听到她儿媳妇的惨叫声,但是从来看不见脸上有伤。”
“这就是高明之处了,打在不能见人的地方,小媳妇就算挨了打,也不能满处给人看去。”
“夺笋啊,这家人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不知道背后居然是这样的人!”
“不就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虎难画骨。”
“一点都不假。”
……
“你你你,胡说八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没天理啊!”眼看说不过,李母干脆坐到地上,撒起泼来。
宋清禾也不让着她,不依不饶的道:“欺负你?你敢发毒誓没有打过我家金珠?”
李母不接茬,继续哭喊着丁家欺负他孤儿寡母。
“你不敢,我敢!我宋清禾对天发誓,今日所说之事,没有半点虚假,如为此誓,脚底长疮,头顶流脓,死无葬身之地!”宋清禾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要不说古人愚昧,一听说宋清禾的毒誓全部都站到了宋清禾的这一边,纷纷指责李家。
李母只一张嘴,不仅要对付宋清禾,还要对付看热闹的人,哪里忙的过来,很快落了下风,急的她团团转。
就在这时,丁老大带着人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男人瘦弱,丁老大像提溜小鸡崽子似的,就把他弄过来了。
李母看见自己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差点没疯了,指着宋清禾开口就骂,骂的可难听了,拐着弯的骂,不堪入耳。
好吧,嘴皮子功夫,宋清禾不如她,但宋清禾来就是准备好打架的。
就怕一群男人不好意思打一个老太太,现在正派上用场。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宋清禾的手就抓住了李母的头发,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要不说女人打架都是薅头发。
简单有效好上手,一般人如果被先薅住了头发,再想反击都难了。
李为兴见自己母亲被打,就急了,怎奈何他自身难保,小命还在丁老大手里攥着,只能和李母一样打口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