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玉澜公主话没出,他的唇凑近来。
粗暴!是玉澜公主的念头,很快她嘴上疼了一窒,猛地要推开他,双手牢牢遭到拿捏,铜墙一样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去路。
玉澜公主才知道什么是荒唐,惊呼着,他拖着她一起沉沦……
不知是什么时辰,他的吻变为温柔蜷缩,依依不舍地亲吻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覆盖她的呼吸间,她脖子快涨红,因为刚才他暴风雨般抢夺她的气息,导致她快支撑不住了。
孟子柏见她有异,停下来扶好她,公主身子软软柔柔地一倒,大手一搂,人就伏在胸膛上。
他见公主嘴上的光泽通红,脸上一热,用飞鱼袖轻轻擦了一下,心虚的眼睛不知放在何处。
玉澜公主缓了过来,一只拳头揍上他的胸前,似乎要秋后算账:“你给我站好。”
孟子柏脸一黑,明明是公主站不好,他站得不知有多好。既然公主要求,他唯有从命。身子立如松,眼神变得肃穆严厉。
她聪慧,知晓哪个是他的痛处,往哪块戳,就像她知道她说的什么生子什么老死不相往来……惹恼他的话,她一句也没少说。
“孟子柏你以什么身份来亲我?”
公主不是善渣,他见过的,将这个用在感情上,恰好拿捏他的七寸。他不善言辞,知道说不出公主满意的话,这辈子恐怕见不到公主了。
他理了理思绪,当公主说的气话,他心中有几分明白,不过是激将法,但他的气量偏偏下不去。脑中对她嫁别人的画面,一股懊恼生生刺痛着他的全身。
醇厚如酒的声音响起:“自然是以夫君的身份,我会去圣上那里求取机会,等到立下功名我立即娶公主。”
他的转变从公主说要嫁给别人,他就自乱阵脚了。忍受不了她嫁人的痛苦,喜欢的自当要留在身边,一辈子那么长,他会做一个很好的勇士,保护好公主。
玉澜笑了,挽上他的脖子,朝他的唇角连连亲了几口:“那我尊贵的未来夫君,我先拿点利息,不够的话从聘礼里扣除。”
孟子柏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嘴角一抽。
聘礼还可以这样扣除吗?
公主似乎很开心,拉着他说上半天的话。不知不觉,外面星光满天,已是晨时,孟子柏看到天色,眉头一皱:“公主,属下该去巡逻了。”
“去吧。”
玉澜答应放人,他打开门行出去,向来冷冰的脸挂着一抹笑,当他离徽音殿三丈远时,俏丽的影子从后面追了上来。
他耳感极好,听得出是公主的脚步,转过身后,公主欢快地奔到他的面前。
公主的长发被风拂起,遮住她眼睛,他轻轻拂开,一双眼珠皎洁似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他看着,心跳跃得更厉害了。
玉澜公主一只提着裙摆,气呼呼地喘气,一只手变戏法地掏出一包千花饼:“我耽误你吃饭的时辰了,先吃这个垫垫肚子。”
她说完,一股脑地塞进他的手中。千花饼还带有温热的,他的心底升起更热的温度。
他看着五颜六色的花瓣制作的千花饼,颜色甚是好看,只是他一向不喜女子吃的零嘴。
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
太腻太甜了。
“好。”他鬼迷心窍地答应下来,知道自己虽不喜甜甜的东西,但是公主追出来送他的一番心意,他自然是欢喜至极。
“还有你巡逻归巡逻,不许受伤。有什么一定要跟我说,你跟孟飞说一下,他自会找绿翠通报的。”
公主还想说什么,有几个宫人路过,眼睛不时往这边睨去。她们看见一名好看的禁军男人,面前好像站着一位贵人。
孟子柏迅速藏好千花饼在袖间,低着头,故作恭敬:“属下见过公主。”
玉澜公主冷起脸,扫过这群宫人,宫人吓得远远下跪:“奴才见过玉澜公主,公主如意安康。”
“都平身。”
随后,孟子柏和常飞一起巡逻,宫中今夜异常安静,两人行走在长廊里,常飞搭过他的肩,不经意地问道:“孟兄,你明日出宫做什么?”
孟子柏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反擒他的双手,常飞“啊”的一声痛叫,不禁瞪眼:“你小子来真的?”
“是公主让你打听我消息的?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