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嘉忍受不了,即使腰已经软了下来。她双眸氤氲、用最后一丝理智。
“车...车里。”
有时候、有些地方需要她坚持去守护。
宋思文额头已经渗出细汗,乌黑的瞳孔在黑暗中晕染开来。他拿出手指,轻微喘动,永远都不会失态。
他垫着她的后脑,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更好深吻。
“孟老师,您在吗?”
清脆的男声,打破寂静。
宋思文呼吸一重,眼神阴森,但并没有说话。
孟南嘉吓得心脏快要停止,全身冷汗发抖。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藏进他的怀里,生怕发出声音。
她看着宋思文求助,只是他没有一点慌张,依然调着情,甚至力度更重,一直挑着敏感的地方进行。
他喘着粗气,抬着她的下巴,掰开她挡住嘴巴的手。没有管外面的敲门声,继续吻了下去。
这个吻是撕咬,要把人撕碎吞入腹中。
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实验室格外明显,刺激着孟南嘉的每一根高度紧张的神经。
她只能抬着头,抓着他的腰,尽量配合想要让声音小一点。
奈何不尽如人意。
门外的学生还在敲门,“老师,您在里面吧。我刚才去办公室找您,看见你的东西还在。”
“那个、那个..孟老师您在的话,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孟南嘉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小心的推搡着人。但是不敢动作太大,又拒绝不了宋思文的吻。身体极度敏感,更是受不了挑拨,不一会儿已经投降,任由摆布。
全身的细胞因为紧张被发现,更是敏感,只是被碰一下就颤抖不行。
这让宋思文眸子颜色更深,如海底,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呼吸加重,烫的两人呼吸困难。
男生似乎听到门内的喘息声,判定里面就是孟南嘉,“老师,听说你结过婚了,是真的吗?如果不是真的、那么...”
宋思文眸子危险起来,他松开孟南嘉。拇指擦着她嘴角的银丝,贴在她耳旁低声,语气轻佻,“我的老婆这么受欢迎?”
孟南嘉赶紧摇头,否认。
大多数人都知道她已婚,可能是学生开的玩笑。
门外,男生声音拥有独特青春味道,“老师我能喜欢你吗!”
门内,宋思文的冷笑,他改变主意了,决定不在车里。
他抱着人重新靠在墙上,解开皮带,一头准备进食的猎豹。
孟南嘉慌了,眼泪大颗大颗下来,拼命拒绝。
她不要在这个地方。
每个人都有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这是她给自己保留的一块净土,而且外面还有学生。
感受到灼热,她慌了、彻底慌了,他来真的。
她挣扎,但是被宋思文一句‘你要是不怕被人发现他们敬爱的孟老师在实验室做..爱,你就继续挣扎。最好叫的越大声越好,反正我喜欢听,也给外面的那个人听听’
孟南嘉吓得不敢拒绝,宋思文能做得出来。
见怀里的人停止挣扎,宋思文抿着薄唇,眸子一沉,吐纳气息。
他的动作很大,不爱章法,爱横冲直撞。喜欢最直白的感觉,喜欢一边动一边亲吻,喜欢把人弄出眼泪,弄得凌乱。
全身酥麻,她抓着他的腰,咬紧牙关,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却又偏偏喜欢这番滋味,食髓知味,拒绝不了。
门外的男生可能觉得孟南嘉给他面子,不当面拒绝还笑着,“老师没关系,谢谢您,反正我会继续喜欢你的。我先走了,拜拜。”
男生刚走,孟南嘉被突然的重击弄得神志不清,差点晕死过去。
他生气了吗?
只....极致的欢.愉和极大的羞辱让她乱了理智,无暇去思考这些问题。
她紧紧抱着人,生怕掉下去。
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越积越多。她本就是爱哭之人,嫁给他之后更爱哭。
她不是善于隐藏自己情绪,喜怒哀乐全部放在脸上。
宋思文一直都知道实验室一直都是她神圣的地方,他却把她留给自己最后的尊严踩进土里。
他衣衫依然整洁,只要系好裤腰带,依然衣冠楚楚文质彬彬。他满足的看着怀里的人,扬起笑容。
他勾着嘴角,一笑,“别弄得我强/奸你似的,是谁掐着我的腰往前撞的。你说你的那帮学生要是知道他们禁欲的孟博士,私下这儿浪,会怎么想。”
孟南嘉没有力气只是趴在他怀里拒绝说话,宋思文并没有在乎她的态度,只是帮她理着被自己弄乱的衣服。
专心的将白大褂的纽扣系好,嘴角扬着胜利的笑容,破坏神圣的东西让他得到满足。
她太干净,干净到他每时每刻都想把她弄脏。
这才是宋思文,真正的宋思文,斯文高贵、谦逊礼貌从来不是他的名词。
他重新把人搂进怀里,看着她瘦削的下巴,“回家再继续喂你。”
两个月没见,一次怎么能够。
孟南嘉没有指甲,但掌心依然被她抓红。
她像是被脱光了展览一样,羞愧难当!她腿软站不起来,静静的看着满屋子的仪器,上一秒她还在教书育人,下一秒做着令人羞耻的事情。
“回家。”
宋思文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将人抱起的还在她的嘴角亲了亲,安抚一下。
“明天我会亲自和校长打电话,让你专心跟着教授科研。”
不会商量而是通知,“给大学生讲课的任务,到此为止。”
两个月没见,一回来就给她这样的一个消息,晴天霹雳让她难以接受。
甚至忘了刚才的羞耻,满脑子是她以后不能讲课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宋思文,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她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你说过你不会干预我的事。”
“我是说过。”
宋思文居高临下看着小脸,怪不得半夜还有学生示爱,他眯着眼睛微笑,“我可没说过我是君子,我可以反悔。”
孟南嘉瞪着人,腰软的没力气反抗,“你不要太过分。”
宋思文笑起来,“两个月不见,脾气见长。我听说夏语桐回国了吧,是不是她给你灌输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关语桐的事情,我不会放弃讲课,这是我自己的事。”
孟南嘉扭过头,倔的很,但是宋思文就是喜欢一步一步摧毁她的傲气。
宋思文蹙眉冷笑,握紧她的手,将人搂在怀里一言不发。把人带到门口,塞进上车才开口。
“我刚才已经给校长发了信息,宝贝,你已经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