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在这山中便有,群居而定,十分危险。
马,必须要久经沙场的战马,这个于你而言,比较容易获得。
蛇,且要最毒的蛇,方有最苦的胆。
而鹏,世间少见,最是难得!”
王成满脸希冀的看着俞白衣,起身走到了溪水中,又道。
“个中厉害,你要明白,切不可好高骛远,从而忽略了自身所处的位置。”
“谨记师傅教诲,徒儿定会全力以赴,不负所望,等修道初成,再去找师傅,然后杀了那对父子,以报此等不世大仇!”俞白衣一脸恭敬,对着王成与哑老,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随后他检查着哑老的伤口,问道
“哑爷爷,你有没有感觉好点。”
哑老笑着点了点头,指着伤口,对着俞白衣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是你不顾危险,及时给哑伯上了活血散瘀粉,若是迟上一点,只怕性命堪危。”
王成洗净了自身,一并脱下了衣服,浸湿后,便给哑老擦着身子,与那伤口处。
“为师马上要走了,你且去北关城的山路上,看看问天,是否还没经过,若是已过,你也安心在那等着,他找不到你,定会回返。”
“徒儿记住了,师傅你和哑爷爷,一路小心啊!到了大师兄那,捎个信,好让徒儿安心。”俞白衣担忧的道。
王成目光复杂,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身后的石洞中,没过多久从中推出了一架腐烂的木头车,看着勉强还能用,将哑老放在上面后,看着俞白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推起车子,沿着溪水,一路南下。
太阳早已高升,俞白衣爬到了山丘顶上,望着王成和哑老,消失在了远方。
他这一刻,心中百味陈杂,自小于家中八年,十年于赫别久居,从父亲被贬,都城的府邸回不去了,赫别久居,逢此大变,现在回不去了不说,还和师傅与哑爷爷分别了。
“得快点回家,找到一匹战马。”
他小声咕哝着,转身向北去了。
“吱吱”
突然他肩头落下了一只鸟,是昨日拉屎在他头上的绿鸟。
“你这小家伙,还真有灵性,这都能找到我,不会又是来捉弄我的吧?”
俞白衣说着,伸出手去摸它,绿鸟慌忙吱啦一声,啄了他一口,飞到了空中,喳喳直叫着。
“树倒了,树倒了。”
“树倒了,哪里树倒了。”俞白衣用着鸟语,不解的望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