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退路被陆宛封死,王梓书还想要说出其他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可陆宛却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漫不经心地同侍者道:“我不想听到小猫儿这张嘴,待会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扫兴,就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不麻烦的,不麻烦的。”侍者从床头柜底层的暗格中抽出一只口球,这海妖游轮在每个房间的抽屉中都留了装有玩具的暗格,原本是方便客人们玩乐,此时倒是方便了陆宛。
在王梓书说话前,侍者就把对方的嘴巴给绑住了,这次王梓书是彻底毫无反抗力地落在了陆宛手中。
王梓书瞪大了眼睛,拼命地看着窗幔后的陆宛,猫儿眼中满是哀求和惊惧。
侍者也瞧见了王梓书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道:“何必现在才知道后悔,早一点讨好你的主人就不会这样了。”
侍者的手已经探了过来,王梓书凶狠地瞪着侍者,瞳孔中是嗜血的阴郁。
“等一等。”
窗幔后陆宛的声音对此时的王梓书来说是天籁,他眨着眼睛看向窗幔后面,侍者也疑惑地看向窗幔后的女人,以为对方最终心软打算放过这只不听话的宠物。
就听到陆宛带了点慵懒和玩味,冷酷无情地打破了侍者和王梓书的幻想:“我喜欢用工具,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作为训练有素的侍者,自然熟悉各种工具的玩法,他听到陆宛的要求也并没有感到意外。
虽然有些客人有特殊癖好,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有占有欲的,哪怕真经过他们的手惩罚宠物,也并不愿意让他们直接接触宠物,所以陆宛在这么说了以后,侍者熟练地打开了暗格,将工具推到陆宛能看见的地方:“不知道客人喜欢什么?”
陆宛仿佛调戏般地反问王梓书:“弟弟喜欢什么呢?”
王梓书看着暗格中的玩具脸色发青,他想要同陆宛辩驳,可只能发出暧昧的呜咽声,他索性闭上了嘴不再出声。
陆宛一声轻笑:“看来他很难选择,那就麻烦你自己挑几件顺手的吧。”
侍者看了王梓书一眼,这个少年如此不懂规矩,可窗幔后的主人还依然对他心存怜惜,没有让自己用最恶劣的手段惩罚对方。
想到窗幔后那个女主人叫人酥软的声音,对方一定是个温柔漂亮又和善的主人,凭什么这样恶劣不懂事的宠物都有主人心疼,可他却只能在游轮中沉沦漂浮。
一丝侍者也想不到的嫉妒爬上心头,促使着侍者的手伸向了暗格中最能折辱人的工具,他还想再多拿几件,就听窗幔后的人轻声道:“够了。”
侍者心头嫉妒更甚,他看着手中的工具,面上露出了带了点恶意的笑,没关系的,这些小宠物都天真生涩的狠,根本不知道他们这些侍者的手段,哪怕只是这几件小小的工具,他也能让对方生不如死。
……
王梓书的惨叫和痛呼仿佛隔着玻璃传来含混而又模糊,站在窗幔后的陆宛看着王梓书失神崩溃的脸,她好像在走神又好像不是。
因为陆宛一直没有出声,侍者不知道她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下手就越来越没有章法。
王梓书被折磨的不清,大脑之中已经一片空白,无法再思考别的事情。
就在侍者咬牙要不要再加重手段的时候,就听窗幔后一声轻柔声响起:“够了。”
“你出去吧。”
“是。”侍者不甘心地应了一声,他有些贪恋房间中女主人的声音,但是职业素养还是让他低头退出房间。
等到房门落锁,陆宛终于从窗幔后走了出来,站在了王梓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狼狈难堪的少年。
王梓书的母亲是欧亚混血,他有一部分白人血统,所以猫儿眼中的瞳仁是神秘漂亮的绿色,此时这双绿宝石般的瞳仁中泪水连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纯真的诱惑。
打从他无力反抗神智混乱的时候,堵住他嘴巴的口球就已经去掉了,此时他淡粉色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支离破碎,更增添了几分残虐的美感,他仰头看着上方的陆宛,喘着气声音脆弱:“姐姐,够了吗?”
陆宛没有说话。
实际上她刚才在窗幔后并没有神游物外,当侍者对王梓书动手至激烈处,她脑海中传来了天外旁边的奖励。
【改变剧情一次,改变海妖游轮主线,改变王梓书主线,奖励:王梓书失落的回忆,是否打开查阅?注:此回忆隐藏收服人物主线,可建卡。】
【查阅】
随着陆宛话音落下,天外旁边将一段信息注入了她脑海中,她大脑中当即涌出了一段段画面,她宛如置身在3D场景中,观看了王梓书童年时候的经历。
小小的王梓书蜷缩在墙角垃圾桶下,看着高壮如熊的白人男人骂骂咧咧的拖着女人的头发。
白皮肤绿眼睛的柔弱女人满脸是伤,哭哭啼啼地哀求男人。
可男人不由分说地骂着她,骑在她身上做着肮脏的事情,女人惨叫挣扎,可是对男人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很快女人就只能一动不动地呜呜哭着,任由男人胡作非为。
终于男人走了,小小的王梓书蹒跚地爬到女人身前,小声地唤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