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能对他做什么,早在当初就不该听信你!”
湛子晋怒气的看来却又面色惭愧,旁人更是不解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湛子晋与净空法师很久之前就是熟人,但关系看来不是太和谐。
半响,湛子晋也只是道了句:“曾喆我会带走。”说完抬步朝殿门走去。
“湛掌门认为把曾喆带走就能平息眼前江湖上的一切吗?”
听到这话的湛子晋停下了脚步,他回身看向朝自己看来的净空法师,垂在身侧的双手渐渐握紧。
他忽然指向一旁的冬木,看着净空沉声质问道:“那么这个丫头呢?她身上有着和蓟若菱一样的太极人兽图,你又该作何解释?金衣罩!”
那句金衣罩清楚的传入冬木的耳朵里,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净空法师,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就在前几天自己问他金衣罩时,他却摇头不认识。
冬木反手抽出斩鹜剑指向净空法师。
“你把我母亲的尸体带去了哪?为什么我当日问你金衣罩的时候,你却说你不认识?”
净空法师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刃,继而看向眼前质问自己的人,那双苍目的眼底竟透着一丝愧疚。
“我只是想找个适合的机会再告诉你。”
冬木轻哼一声:“适合的机会?我看你是想着找个更好的机会一并杀了我们,现在看来那晚分明就是你与那群杀手故意设的局!”
“不是这样的,我更不会有要伤害你的意图。”
说话间湛子晋忽然轻笑起来,他看向冬木和净空法师,满脸的可笑至极。
“丫头,你眼前的这个人就算会杀所有人,他也绝不会杀你,金衣罩,没想到你消失了这么多年竟然变得如此胆怯懦弱,你是不敢相认还是根本就不愿相认?”
净空法师怒视看来:“湛子晋,你住口!”
可惜湛子晋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这场横亘了几十年的江湖恩怨,从一开始就是个劫数。
他看向已经面露震惊的冬木,又看了一眼警告而来的净空法师,握紧的拳骨又收紧了一分。
“你寻找的金衣罩不是你的杀母仇人,他就是当年抛弃你的亲生父亲,因为你身上有着和蓟若菱一样不祥的东西,在你母亲生下你的那一刻便种在了你的体内,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他不敢承认自己就是金衣罩了吧!”
对面湛子晋的这番话,冬木震惊之余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她无法接受自己一路赶来质问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词在自己的生命里是如此的陌生。
“不可能,我的父亲绝不可能是金衣罩!”
“丫头,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质问他,他现在可是个出家人,难不成还要在佛门圣地撒谎吗?”
冬木抬眼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净空法师,见他欲言又止更是面露愧疚,那双苍目的眼底闪着泪光。
“冬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知道你现在没法接受这一切,但事实不是像湛子晋说的这样,当年&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当年的事实是他得知你母亲怀有身孕之后便想逼你母亲堕下你!”
“湛子晋!”
净空法师彻底被湛子晋给激怒,他一甩身侧的袈裟朝着湛子晋一掌劈去,湛子晋眼见那掌袭来倒也没躲闪,而是迎刃相对,双方后退了几步实力相当。
湛子晋不屑一声:“难道我说的不是我当年看到的事实吗?”
“当年的事也会眼见为虚,倒是你出尔反尔有违正派门宗,我当初就不该相信你和你师弟裴宥,那孩子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湛子晋闻言面露尴尬,面对此事他确实有愧于金衣罩。
倒是一旁的古皓占听得云里雾里,提到裴宥师弟时更是激动起来,他急忙抓住湛子晋。
“你和裴宥师弟当初答应他什么了?曾喆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皓占不清楚,他只知道当年的裴宥为了自己的爱情而主动脱离龙腾观,直到有一天身负重伤的裴宥抱着一个孩子跪在龙腾观门前,湛子晋闭门不见,是古皓占偷偷将襁褓中的曾喆抱了进来,此事却也成了他和湛子晋从此意见相左的导火线,对于湛子晋丝毫不念及宗门之情的做法,他是极其厌弃的。
可是现在他们提到裴宥,提到曾喆,这里面一定隐瞒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湛子晋竟然从未告诉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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