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遇没好气扶住她上的吊针,冷道,“乱动什么。”
阮溏干脆把手放在他手上,“你握着我就不动了。”
祁言遇:“”
阮溏怕他站着会累,拍了拍床,“坐下来。”
祁言遇没坐,也没甩开她的手,怕扯到吊针疼到她。
阮溏苦着脸看他,“我疼。”
“活该!”祁言遇坐在旁边,紧张的打量她,“哪里疼?”
阮溏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里疼。”
“我看你是皮痒。”祁言遇扯了扯她的两颊,咬牙切齿道。
阮溏左手握住他的一只手往嘴里亲了一口,“好啦,别生气了。”
旁边的男人没说话,阮溏一时半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好睁着眼睛看他。
澄澈透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祁言遇哪里还生气,手指狠狠掐了一把掌心里的小手。
直到听到女孩的抽气声,他才松下来,“还敢不敢一个人乱跑?”
“不乱跑。”阮溏微微笑,摇了摇他的手,“我的药草呢?”
祁言遇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的涌上来,望着她那张笑脸,恨不得咬死她。
这么想,他也这么做。
在她的脸颊咬了两口,带着些许的无奈,“药草有这么重要吗?”
闹着掉下山的危险也去摘,还好她只是轻伤,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办
阮溏看出他眼神里的危险,立刻道,“不重要。”
“哼。”
他咬得重,脸颊痛痛的。
阮溏认真看了他,左手圈住他的脖子,像八爪鱼一样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
祁言遇怎么也扯不开她,怕用力过猛,伤到那只还在打吊针的右手。
祁言遇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问,“你还要多久才放开我!”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溏额头抵在他肩膀上,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到他耳朵上。
祁言遇感觉耳朵热热的,刚想回答,薄唇被软绵绵的唇畔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