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鱼家这段时间为了这个小生意可是忙得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不过钱倒是没少挣。不光之前投入的收了回来,又多挣了一些。 这不,他们家也是知恩人家,今天收摊回来的早,庄母当下决定晚上请诸葛凰跟文青过去吃顿饭。 自家串串不生意错,庄小鱼关心起诸葛凰的小烧烤摊子如何。自家母亲也说了,如果烧烤摊子收入不好,她们家愿意让出串串生意。 “你问文清。” 被点名的文清微微一愣神,立马把今晚的情况说了一遍。 庄小鱼还是觉得自家串串生意客人更多,提议道:“要不你们开那串串生意吧,我们来做烧烤摊子,毕竟我们家人手多,可以多支几个摊子。收入一定也会十分乐观。” 诸葛凰笑着摇头:“串串生意需要的人手更多,再说了我们两人弄一个烧烤摊子正好,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二十一世纪那些美食的口味不说能全部学过来,但是学个一成完全可以,再加上国内国外数不清的种类,自己挣个小康生活一定是可以。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突然她又想起自己这个身体的身份好像也不简单吧,母亲不祥,父亲却给她留下了偌大的钱财,虽然最后被前身瞬间败了一个精光。 想到这个情况,倒是让诸葛凰有了几分担忧,原本的计划也有了做出调整的想法。不过这个事情也急不来,慢慢来。 庄小鱼见到诸葛凰说的也在理,并且她也没有因为自家生意不太好,有任何不高兴。内心多多少少可惜这个人已经是一个结婚人士,自己又不愿做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 万分喜欢,却只能化为内心一声叹息。 庄小鱼又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回去后跟庄母说了诸葛凰不同意换生意,庄母又是一阵的感叹诸葛凰了不起。 “这个孩子只怕以后会发展更高。” 晚饭诸葛凰带着文清一起去了庄家,庄家也是下足了心思,十个菜,有六个菜都是肉菜。而且不是肉少辅料多的那种,每盘都是满满的肉。熟鸡一只,炖鸡一盘,猪排骨一大盘,一条足足五斤重的红烧鱼等等。 听说庄母还亲自下厨做了两盘菜招待诸葛凰。 这顿饭吃的可是宾主尽欢。 也是因为庄家如此人家,以后诸葛凰许多好处都没有忘记捎上他们,倒是让庄家几辈子清苦后,终于遇到了诸葛凰这个异类,倒是日子不光变好了,还成为了不小的暴发户。 接下来两家都忙着出摊子挣钱,文清也因为庄家赚钱了,自己再不好起来,终归不是事。终于自己知道小心着腿,不能做的事情,倒是不再那么逞强。懂得有事跟诸葛凰商量着来。 诸葛凰很乐见他的这个样子,倒是平时经常找话跟他聊两句,一边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一边为了让这个男人更加开朗一些。 通过聊天,诸葛凰知道了他娘家有母亲,继父,还有同母异父的弟弟和妹妹。虽然他没有多说,但是从他眼里也知道他在那个家过的并不好。 他父亲跟他母亲结婚以后日子并不好过,使得他父亲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病逝了,没想到不到三个月,他继父就带着两个孩子登门当了家。 文青的这个弟弟只比他小一个月,可见他的母亲也是吃着碗里的,扒拉着锅里的。 人们经常说不能念叨人,晚上时分就遇上文清的那个异父弟弟。 原来文青的弟弟也是这所大学的学生,今天跟家里又拿了不少的钱,结伴出来逛街。 早就听闻小吃街这边有了一个新奇的吃食,价格不贵,味道还特别不错,没有下课就偷溜了出来。 他一来就要了十根烤鸡皮,十根烤五花肉,还想吃羊肉串,最后还是他的同学觉得他吃不完,凉了就没有热的好吃了,才罢手。 诸葛凰负责烤,文青负责收钱。 几十分钟后,诸葛凰满脸的烤肉味,满头发的炭火味,好不容易把文青弟弟这个大单子交给他们,正准备招呼其他客人的时候,就听一旁文青弟弟指着文青,嘴巴大张着,凶狠狠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还做这些丢人的活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弟?,你知道不知道如果让邻居们知道了,她们会怎么说母亲和我父亲?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你给我出来!” 诸葛凰一瞧文青弟弟的架势就谢绝了继续点烤串的人。 “啪......”诸葛凰油腻腻的一巴掌打在了还想继续骂人的文青弟弟。 “你居然还找了野女人,好好,好,我明天就告诉你妻主,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诸葛凰走到已经傻吊的文青身边,把他护在身边,目视文青弟弟,淡淡道:“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的事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欺负他,我见一次,打一次,滚!” “你敢打我,我让你在这里做不下去。你等着。” 小吃摊旁边的光线不亮堂,加上诸葛凰现在的打扮跟以前那牛逼哄哄的样子完全搭不上边,也难怪文青弟弟没有认出她来,并且心里盘算明天跟教导员请假,去把文青偷人的事情告诉文青的妻主。 他还歹毒的决定明天还要把这件事告诉母亲,让母亲一起去跟文青的妻主说说文青他的好事。 如果他能够被她妻主休了就好了,那样自己的父亲一定有办法再给他找一家,那样的话,自己这学期吃喝玩乐的钱就解决了,省的现在每次要钱,父亲都要训他一顿,而且还要偷偷摸摸,不敢让母亲知道了。 文青弟弟越想越高兴,到最后居然觉得自己这一巴掌也不白挨,有它,明天就更能好好给那窝囊废告一状。 他那不务正业的妻主一气之下,一定会好好折磨他的,想想心里都痛快。 “那人真是你哥哥?不会你认错了?脸没事吧?”他的同学疑惑的询问。 “他可不是我亲哥,是我母亲另外一个野男人生的孩子,我父亲心善才让我们叫他哥。只是没想到他跟他父亲一样不要脸,居然找野女人。哎吆,我这脸疼死了,那野女人下手够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